“书墨大哥,来来来咱们兄弟几个再敬你一杯,今儿可是你嫡长子的大好日子,你这操劳了十多年的心,今儿总算是能落下了,这杯酒,你不喝可不成。”胖子纨绔一手勾住秦书墨的脖子,一手直接拿着酒杯和秦书墨碰了一下,神情亢奋的劝着酒。
另一个瘦高个的纨绔,也大着舌头紧跟着怂恿道:“对对对……赶紧喝,这可是你儿的大好日子,你儿子要努力给你造出个孙子来,不能招待客人,你这个老子可得好好招待我们大伙儿……”
“啪”有人一巴掌拍在瘦高执绔的后脑勺上,紧张的骂道:“你老小子找揍呢?战神是你能调侃的吗?真以为你长战神十多二十岁,你就真把你自个当成战神的长辈了?呸还想让战神给你敬酒,美得你滚回家做梦去。”
瘦高执绔被打了一巴掌,喝多了脑子总算是稍微清醒了一下,怂怂的贼眉鼠眼四处看了看,没发现战神的身影后,这才松了一口气。
秦书墨今儿是真的打心里高兴,喝得就有些多了,不过他是个有分寸的人,知道这大喜的日子,是不能喝得人事不省的,于是把手里还仅剩一点点酒的酒杯和众人依次碰杯后,神情亢奋的说道:“兄弟们,今儿哥高兴,大家好好吃,好好喝,至于酒,嗝大哥已经喝得差多了,可不能再喝了,若是喝大了,明儿个可起不来,可就要错过我期盼了多年的儿媳妇敬的那一杯茶了。”
其余纨绔都不干,硬是找着各种借口给秦书墨灌酒,秦书墨又万般推辞,几桌子的纨绔嘻嘻哈哈的闹着,看得其他的朝中大臣,以及隔壁院子里的贵妇人们纷纷暗自皱眉摇头。
招待宾客的秦濓听着父亲这一番话,垂下的眸子闪了闪,握住酒盏的手青筋暴起。
盼了多年的儿媳妇敬的那一杯茶?
呵
父亲说出这一番话,置他这个庶出的儿子为何地?置婉贞这个儿媳于何地?
嫡出?
庶出?
真的就那么重要吗?
陈氏这个嫡母不喜欢他这个庶出的,他能理解,毕竟,他和陈氏没有任何血缘关系,不受待见也是正常的。
和他血脉相连的祖父和父亲,他们都是他最最亲的亲人,可就是他们,却一直一直用嫡出和庶出的标准来对待他和大哥。
他不服。
他不甘。
他秦濓的这一辈子,真的就只能一直被嫡出的大哥压着吗?
不会的……
他秦濓绝对不会允许秦熠知一辈子都压在他头上的,总有一天,他会站在高处俯视睥睨秦熠知的。
镇国公喝得脸颊红红,看着庶出孙子低垂着眸子站在那里怔怔的走神状态,短暂瞥了一眼,便收回了视线,随后朝着闹腾的最为起劲儿的那几桌走了过去。
秦书墨被几个纨绔困着试图强行灌酒,镇国公走过去,给那几个纨绔肩头一人拍了一巴掌。
几个纨绔回头一看,当看到是这个老煞神时,皆是吓得心肝一颤,齐齐打了个寒颤。
“老老国公?”
“镇国公……”
一群三四十岁的纨绔,一个个顿时就蔫了,瞬间就变成了鹌鹑似的瑟瑟发抖。
镇国公笑眯眯的看着众人,粗声粗气道:“书墨明儿还得坐在上位喝儿媳妇敬的那杯茶呢,你们一个个喝得这么欢腾,要不要老子陪你们喝个尽兴?”
纨绔子弟们脑袋摇晃得就跟拨浪鼓似的。
镇国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