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男人……
那个男人这一世又出现在他面前了……
前世,就是刚才那个男人把他从小倌楼里赎走,然后把他进献给了那个手段残虐,偏执却弑杀成性的变态贵人。
若说在小倌楼中的那两年令他生不如死。
那么。
他后来被那个手段残虐的贵人,囚禁在暗无天日的地下密室那三年,他却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带刺皮鞭的抽打,热,蜡的灼烫,被捂住口鼻后的痛苦窒息感
想起这一切的一切。
小川那一双已经没有了焦距的眸子瞪得老大,黑黑的眸子里没了任何的光彩,嘴角溢出的猩红血渍顺着下颚滑落进了颈脖,滑落进了蓝色的衣袍内。
什么也听见……
什么也看不见……
僵直的身体不住的抽搐着,那双黯然的眸子缓缓的缓缓的合上了,僵直的身体一软,小小的身子软哒哒的瘫在了云杉的怀里。
外面的侍卫和私兵,全都亮出武器对准了镇上街道两边的百姓:“后退,统统后退。”
他们这么多人,刚才半点异常情况都没察觉到?
难不成?
是有什么高手,用什么暗器偷袭了马车不成?
思及此。
所有的私兵和侍卫,全都如临大敌的护在了马车周围,神色凝重,一瞬不瞬的防范着周边的灾民,灾民中有任何人轻微的移动,都会引来他们高度的警惕。
灾民们全都吓傻了。
这……
这什么情况?
刚才那马车里发生什么事了?
为什么会有小孩子惊恐的哭喊声。
为什么会有女人凄厉的惊慌呼喊声。
为什么这些官兵,此时又一个个凶神恶煞的把矛尖对准他们?他们什么也没做啊?他们只是想要吃点救济粮而已,他们只是想再多活上几天而已……
“小川……小川?”云杉泪如雨下的看着怀里的儿子,手足无措的楼着怀里的儿子一点都不敢动,生怕随意的一动,就会给怀里吐血的儿子带来二次伤害:“熠……”
一道劲风袭来。
马车的布帘被人从外面掀开,秦熠知神色惊慌的走了进来,当看到妻子怀里小川嘴角的血渍后,瞳孔骤然一缩:“秦安,快把陆大夫带来,快。”
“是。”秦安心口一紧,双脚蹬掉马镫,飞身便朝着后方陆老马车而去。
后面几辆马车之中的邓婆子,蔡婆子,老管家,路大夫爷孙两人以及厨房的那些人,皆是吓得心肝一颤,一个个全都吓得脚趴手软的下了马车,并朝着前面的马车踉跄着冲了过去。
小少爷究竟是怎么了?
为什么大少夫人刚才的声音那么惊恐?
十米开外的云祁脸色一变,急忙调转马头朝云杉所在的马车走去。
究竟是怎么回事?
小川他出什么事了?
此时此刻。
马车内的晴空,整个人都吓傻了似的蜷缩在角落里,目光呆呆的看着哥哥。脑子里,只有一个画面在不断的重复着。
哥哥吐血了
哥哥吐血了
云杉满脸泪水的看向走进来的秦熠知,双唇剧烈的哆嗦着,开开合合好几次,喉咙处却硬是发不出半点声音来。
秦熠知紧抿着薄唇,疾步走到云杉身旁,微颤的伸出两指探了探小川颈间的动脉,又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