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出镇国公府后。
这些两个贱人一口一口老夫人的叫着她。
刚刚就因为她和儿子闹了矛盾,儿子对她说了几句气话,这两个下贱胚子居然就立马改口喊她姨娘。
孙婆子和月如捂住脸忙不迭的跪了下去。
楚姨娘打了两人几巴掌后没解气,又用脚狠踹了过去,一边踹,还一边问:“现在知道该叫我什么了吗?”
“老夫人,老夫人恕罪,都是奴婢的错,求老夫人饶恕奴婢这一次。”
“老夫人恕罪。”
两个下人跪在地上不住的磕头求饶,楚姨娘打了好一会儿后,这才气喘吁吁坐了下来。
看下方两个鼻青脸肿的贱婢,心中这才解了气……。
秦濓从花园离开后。
第一时间便去了儿子的院子。
此时隔壁院子的女儿还在小声的哭泣着,声音也哭得嘶哑了。
秦濓心里揪得很是难受,放轻了脚步走到秦臻的门前,轻轻推开房门,便看到庞婆子坐在床沿下的矮凳上,脑袋一点一点的正在打瞌睡,一只手隔着被子放在儿子的身上,一下一下的轻拍着。
房门打开时,发出一声轻微的吱嘎声,庞婆子一个激灵,急忙侧头看向房门口,一看是老爷来了,急忙起身,还未来得及开口问安,秦濓便抬手示意对方安静。
庞婆子弯腰行礼后,便让出了位置。
秦濓坐在床沿,看了一会儿熟睡的儿子,随后看向庞婆子,把声音压低到最小:“少爷睡着多久了?”
“回老爷,少爷睡下约两刻钟了。”
秦濓收回视线,目光再次落在了儿子的身上。
没多一会儿。
门外的秦东压低了声音,急促的提醒:“老爷,宫里来人了。”
听闻此言。
秦濓身子一颤,呼吸瞬间紊乱了,心口不住的狂跳,看着熟睡的儿子,心里怕的不行。
秦东听到里面老爷没回复,着急不已的再次喊道:“老爷?”
“嗯,我这就来。”
“是。”
秦濓因为过度紧张,下意识的不住狂咽着唾沫,身子僵硬的起身,看向庞婆子,声音有些紧涩:“照顾好少爷。”
“是,老爷。”
秦濓去到会客的前厅。
来顺公公的干儿子庆德正坐在那儿喝茶,一见秦濓走来,忙不迭的笑呵呵起身行礼:“奴才给秦濓公子请安。”
“庆德公公切莫这般同我客气。”秦濓走过去急忙搀扶起对方,随后从衣袖里摸出一个钱袋子塞进了庆德的手里。
庆德五指收拢捏了一下,一下子就摸出了里面装着的是银锞子,之所以能如此肯定是银锞子,是因为手里这分量颇重,不可能是金锞子。
“庆德公公,不知皇上今日叫您来是……”秦濓紧张的小心翼翼询问。
庆德灿然一笑:“秦公子,好事儿,大大的好事儿,皇上估计着这么多天过去了,您的公子水痘也该痊愈了,所以便让奴才来传您带着府中的公子一同进宫去,今儿皇上正在给四皇子选伴读呢,您可得让您的公子好好表现,好好珍惜这一次的机会才是。”
听着这话。
秦濓瞬间犹如被五雷轰顶了一般。
……。
秦熠知半夜回来的。
抱着媳妇睡了一上午懒觉后,中午起来便和家人一起吃了午饭。
饭后。
喝茶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