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国公和战神居然胆敢居然胆敢趁大乾遭遇天灾之时,为了一己私欲,为了想要顺利谋朝篡位,居然通敌卖国,居然写信给蛮夷,告知大乾边关的镇守将领名单,已经将领的作战习惯和军事部署习惯,真真是岂有此理。”
说完。
户部尚书疾步走向秦濓,拿起手里的两张信纸,寒声怒问:“这信纸哪儿来的?快点老实交代。”
秦濓艰难的咽了咽,一把夺过户部尚书手里的信纸,泛红了眼愤怒的吼道:“这是我在祖父书房下的密室内发现的,此事在没查清楚以前,尚书大人还是不要妄下定论的好,虽然这信上的笔迹的确很像我兄长的笔迹,但笔迹是能够模仿的,此事我要立刻进宫上报皇上,让皇上彻查此事,我相信我祖父和兄长绝不是那样的人。”
一听这话。
人群顿时一片哗然。
大多数人绝不相信这是真的。
“不可能,战神和镇国公怎么可能通敌卖国?”一个老者愤怒的怒吼着。
“对呀,这是绝对不可能的。”另一个人也紧跟出声。
有人坚决的表示不信。
自然就有人半信半疑。
当然也有一些提前安插混进百姓中的“百姓”顿时就信了。
一道男声冷飕飕的响起,感叹道:“人心难测,知人知面不知心,现在想想看,镇国公和战神去年至今年虽然做了很多好事儿,但同时也的确是趁此机会收买了众多民心。”
另一个中年男子也紧跟着附和:“就是啊,我也觉得镇国公和战神在收买人心,你们想想看啊,若是镇国公和战神没有收买人心,为什么去年和今年之时,不把那烘笼儿和炕的做法告知皇上?身为臣子,却只知道自己出风头,却不知道为皇上分忧,若是他们把制作办法上报给了皇上,然后再由皇上张贴布告告知天下,肯定比百姓们口口相传能更快的告知大乾的所有百姓们,但镇国公和战神却并没有那么做。”
有人愤愤怒道:“你们简直是胡说八道,若镇国公和战神早有谋逆之心,在他们手握几十万兵权之时早就发动兵变了,可他们祖孙这几十年却一直为大乾镇守边疆,保护着几千万的大乾百姓,没道理手握兵权之时不发动兵变,反而在交出所有兵权后才来收买人心,才来召集瘦成皮包骨的灾民来举旗造反,究竟是你们傻了?还是镇国公和战神傻了?”
“就是,镇国公因腿疾退出朝堂近十年了,战神前几年也交出了兵权,手中无兵怎么造反?这纯粹就是污蔑,纯粹就是构陷。”
百姓们分成了三派。
吵得不可开交。
秦濓急忙忙的进宫去了,户部尚书和后方的一些朝臣想了想,最后也急忙忙的跟了上去。
毕竟。
秦濓可是皇帝的心腹。
刚才这一出“巧合”必定是皇上在背后当推手,反正如今那镇国公已经没了踪迹,那战神也被发放到那鸟不拉屎的穷乡僻壤去当知府去了。
一个手无兵权的战神。
一个半截身子都埋进土里的失踪镇国公。
已经不足为惧了。
皇上摆明了就是要彻底铲除了镇国公和战神爷孙两人,这个时候,他们这些朝臣若是不赶紧站队,不赶紧站在皇帝这边,指不定就会被这狠辣的新皇误以为他们和镇国公和战神有所交集,然后就把他们给收拾了。
。
御书房内。
当皇帝看到信纸后,瞬间勃然大怒,一拳重重的砸在书案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