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杉看向丈夫左臂上包扎的伤口,担心的忙问:“伤口严重吗?可有缝合?可有上药?”
“不是很严重,已经上过止血药了。”秦熠知吹气的同时,飞快的回答着妻子。
一听这话。
云杉急了。
“你解开我看看伤口怎么样。”
“……真没事。”
“我要看。”
说完。
云杉的右手便伸过去要解开他隔壁伤口处的手帕。
“我来。”秦熠知哪能让妻子动手,一边给她吹气,一边动作利索的解开了手帕。
看着那足有六厘米长,两厘米深且裂开的伤口,云杉瞬间热泪盈眶,气恼不已的伸出右手在他脸颊上狠狠一捏:“你怎么不爱惜你自个的身体?这么大的伤口,不缝合怎么行?你快赶紧去路盛那儿,让他给你缝合一下,如今天气这么炎热,伤口不缝合容易感染,而且也不能尽快愈合长好。”
也不知道他这伤口是什么被砍的?
这得流多少的血啊!
云杉很是焦急不已的推搡着他的胸口,又急又怒又担心不已的催促:“你赶紧去缝合伤口。”
秦熠知握住他的右手,依旧俯身不断的替她吹着受伤的手指,抬眸看向急得都哭了妻子,伸手刚想去给她擦拭,却发现他满手满身都是血渍,便又缩回了手,就连刚想开口说看看她的伤口这话也生生忍住了。
他身上太脏了,万一让媳妇伤口感染了怎么办?
思及此,急忙同她拉开了一些距离,忙说道:“媳妇,你别哭,我这就去找路盛缝合伤口,你乖乖在屋子里休息,我很快就回来。”
“嗯,快去。”云杉含泪点点头,再次出声催促。
秦熠知深深看了妻子一眼,便走出了屋子并关上了房门。
屋内的云杉听到丈夫一边朝着楼下走去,一边对侍卫吩咐赶紧准备写热水,等会儿他回来是送上楼。
以防会被暴露。
云杉还是闪身进了空间。
……。
秦熠知留了一半的士兵和侍卫在客栈,带着另外一半人赶往路盛那儿。
路盛在没有药材的药铺里,正在带着医疗队给秦家军以及受伤的百姓缝合伤口。
最先治疗的,是那些重伤之人,其次才是轻伤之人。
等待医治的众人一见秦熠知走来,一个个皆是激动得跪地问安。
“参见战神大人。”
“草民参见战神大人。”
秦熠知看着跪了伤者跪了黑压压的一片,急忙招呼众人起来,带众人都起来后,秦熠知便走进了里面前去找路盛。
此时。
路盛正亲自在给伏金锁缝合小腿上的伤口。
伏金锁被两个壮汉摁住木板上,嘴里咬着一截木棍,痛得浑身紧绷痉挛,痛得额头和脖子上的青筋高鼓,浑身冷汗不住的直冒。
在没有麻醉药的情况下进行缝合,那可是很遭罪的,一针一针的穿过皮肉,还要拉动缝合的线,那滋味儿可不好受,饶是铁骨铮铮的汉子,也痛得有些扛不住。
“伏将军再忍一忍,你这腿上的伤口虽然不是特别深,但伤口实在是太长了,得把伤口缝合整齐才能更快的恢复,再缝合五针左右就能缝合完了。”路盛手里的动作飞快,连眉头都没皱一下,一边缝合,一边同伏金锁说着。
“嗯。”伏金锁咬住木棍子,眨了眨眼表示知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