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苗翠山虽然偶尔胆大包天,但同时也是个欺软怕硬,是个会识趣认怂并借此来保命的人。
苗翠山面不改色的用特制的长针刺进心脏部位,血珠顿时一点点的涌了出来,床上的秦熠知吸了苗翠山特制的药粉后,便晕过去了。
云杉和秦明看着床上秦熠知太阳穴的经脉处,一个鼓鼓的小东西迅速朝着秦熠知被蛊虫叮咬的颈脖处而去,大约有小豌豆那么大,看得人心里都毛骨悚然的。
很快。
那蛊虫便从秦熠知的颈脖处飞快的钻了出来,然后朝着坐在床边的苗翠山而去。
当那蛊虫爬到苗翠山流血的心脏处的伤口,美美的低头吸血之时,苗翠山手中特制的瓷瓶便一下子罩住蛊虫,并闪电般的盖上了瓶塞。
蛊虫装瓶的整个过程只持续了两秒。
若是慢上半秒或者一秒,那蛊虫指不定就钻进苗翠山的伤口里面去了,苗翠山也就会被反噬然后活不成了。
苗翠山紧握住手里的瓷瓶,侧头看向秦明:“成了,你可以叫他们进来了。”
门外的人一听这话。
皆是满脸的喜色。
云杉闪身出了空间,下一秒,门外的镇国公和云祁和几个侍卫也急忙走了进来。
“你彻底解除蛊毒了吗?我夫君什么时候能醒?”云杉声音有些微颤的忙问。
“回战神夫人,小人的小命还捏在战神夫人手里,小人可不敢耍花招,蛊毒真的已经彻底解除了,而且,现在就可以让战神大人醒来。”苗翠山知晓对方在担心什么,于是急忙表诚心说道。
“那就让他先醒来。”镇国公下令道:也不知道孙子有没有被蛊虫伤了脑袋?会不会留下后遗症?
苗翠山点点头,随后看向秦明:“你可以用点劲儿掐一掐他的人中,或者拍打他几下,他自然就会醒来了。”
云杉走了过去。
用酒精先给丈夫脖子处还在往外流血的伤口消毒,随后又喷上云喃白药的止血药,最后用医用纱布和胶带被包扎上。
当秦熠知浑身疲乏的转醒之时,看着祖父,妻子,还有侍卫们团团围在他的床边时,瞳孔猛的一缩,有些懵的问:“你们这是……这是怎么了?”
一开口。
秦熠知就发现喉咙又干又疼,就跟练兵的时候吼破了嗓子似的。
“秦明,把他绑了,然后放进空置的屋子里绑好,堵上他的嘴,等过些天确定我夫君没事后,再放他走。”云杉吩咐道。
“是,夫人。”
苗翠山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没敢顶嘴,只得蔫蔫的沮丧低垂着头,任由秦明像像揪小鸡崽子似的揪着出了房间。
大夫给秦熠知把脉一番后,发现并无异样,只是高烧导致身体有些虚弱外,只需好生休养便成。
云杉让侍卫们和大夫离开后,屋子里只留下秦熠知,镇国公,云祁和她四人。
坐在床边,吃力的搀扶着秦熠知坐靠在床头,随后问道:“夫君,可还有哪儿不舒服?”
秦熠知看向满脸紧张的祖父,妻子,还有好友,知晓今晚应该是出了事儿,可是他却想不起来,他究竟出什么事儿了?
想了想。
还是老实说道:“感觉浑身有些没劲儿,左边颈脖至左边太阳穴这儿有些疼,我究竟出什么事儿了?”
那豌豆大的虫子从皮肉里钻出来,怎么会不疼呢?
而且高烧这么久,浑身自然是没什么劲儿的。
云杉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