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
难不成是现在厉云杉的身体又出了什么问题?
所以妻子感应到了?
思及此。
秦熠知顿时就惊恐且怕得差点肝胆俱裂。
明明前些时候妻子身体都还好好的。
是什么时候开始不对劲的呢?
对了。
第一次妻子的反常,是在丽城面见众将领的时候。
那时候妻子说月事将至,他信了,可那一次妻子月事是妻子身子不舒服的十天后才来的,按理说,不是应该月事要来的前两三天不舒服吗?
第二次.
是经过临县的时候。
第三次.
是在进过龙拳县的时候。
第四次.
便是今日。
而这四次,每一次妻子都是在他邀她陪同一起出席洗尘宴时,不是借口太累了想睡,就是说身子不舒服而推拒。
刚刚给她擦拭头发的时候。
她一听到他提让她一起出席洗尘宴时,她身子就猛的短暂僵了一瞬。
秦熠知多聪明的人啊。
联想到这种种后,心里顿时就已经大体摸到了真相。
“夫人,你是因为这个……所以才会郁积于心的吧。”秦熠知低声喃喃自语,同时心底又气又恼。
刷一下起身。
疾步走出了书房。
步伐极轻的走向卧室,朝卧室房门外的秦忠等人招招手,示意众人禁声,并让众人远离卧室房门守在院子里后,从开着的窗户处悄无声息的翻了进去。
看着坐靠在床头,低头垂眸走神中的妻子,秦熠知气得磨了磨牙,深深吸了一口气,板着一张面无表情的脸,就站在原地看着走神中的妻子约半刻钟后,这才主动走了过去。
听见屋内的脚步声朝她靠近,云杉吓得身子一颤,猛的侧头看去,当看到丈夫不知何时进了屋子,还冷着一张脸,浑身都写着“我很不高兴”这五个字时,当即勾起一抹有些牵强的假笑:“夫君,你啥时候进来的?怎么也不出声?你这时候不是应该在和关将军他们一起吗?”
“……”秦熠知没说话,径直走到床边,面无表情,居高临下的看着仰头望向他的妻子,声音冷冷:“李云杉。”
云杉心里顿时一紧,忽的瞬间就感到浑身都被冻住了一般,猛的打了个寒颤:“夫,夫君……你这是怎么了?”
“在你心里,我就是那么一个权欲熏心的卑鄙无耻之徒吗?”
“……”云杉身子顿时就僵住了,眼神有些飘忽,心里满是心虚和被丈夫看穿心中所想的慌乱无措,强撑着故作镇定道:“夫君,你在胡说些什么呀?”
秦熠知见都到了此时,妻子还想要装傻糊弄他,回避他的询问,当即气得心肝脾肺都在疼:“李云杉,我说什么你心里没点数吗?”
“……。”云杉脸色煞白,颤抖得很是厉害的唇瓣动了动,却终究一个字都没能说出来。
“你不是挺能言善辩的吗?你不是挺会在我勉强强颜欢笑的吗?你现在怎么不说了?怎么不继续装了?”
“……”云杉脸色煞白如纸。
“李云杉,回答我的问题。”秦熠知寒声再次步步紧逼。
“我……。我……”云杉被丈夫一连串的质问逼得心乱如麻,不知该从何说起,急得垂眸回避他充满愤怒的眸子,眼泪吧嗒吧嗒的直落。
看着妻子落泪,秦熠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