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是聋子吗?他知不知道他和洛落的对话是压死她的最后一根稻草?
对于身体被别人夺去她介意,但是她觉得季东白那么爱她,不会不要她的,她来找他,她可以向他认错因为她对他不忠,她也可以从此与阮夜熙断绝关系因为她只是季东白的。
可是到头来,她听到了什么。
他说,“我把她送给了别的男人。”
他说,“轻轻是个脏女人。”
她脏?是啊,她脏,可是她脏是谁造成的?她也想自己的身体只属于自己爱的人,可是是谁毁了她的?都是他季东白!
轻轻静静地看着他,心里千言万语,明明可以骂他骂得狗血淋头,她却最终还是一个字没说出来,季东白对她来说是什么?
陌,生,人。
对于一个陌生人,她何必浪费自己的口舌?
季东白就这么走了,很平静,平静得一如他们的结束。
曾经她以为他们的爱如烟火,照亮整个夏夜星空;可到现在发现,烟火再绚烂,也不过是升空的一秒。
真够死得壮烈!
心,说实话,疼了。
九月初的夜晚,微风起,丝丝的凉,身体被温暖所包裹,熟悉的气息萦绕。
“小白走了。”时隔五年,她第一次叫那个人这个名。
五年前,那个叫着小白小白的天真无邪烟消云散,这句小白含载的是她的过去,此刻一过便是经年,她不会再提。
“嗯。”他轻哼,双手紧了几分。
轻轻转身,抬头看他,声音轻缈,“哥哥,你可曾想过,是你,让我看见了地狱?”
阮夜熙看着她,夜色的眸子无比深沉,沉重得比这黑夜还浓!然后……
唇上痛得紧,舌头也被他吮吸得发麻,他就是这么强悍的撬开她的唇齿。
她想她是刺痛了他?还是惹怒了他?
想到这,她狠狠的咬下去,五年前,她该恨他的!
爱,难道就一定要用那种方式吗?
阮夜熙停顿了一下,然后更用力的亲吻怀里的人儿,唇齿间已分不清是谁的血腥味,那一刻,痛,那一刻,未名的情绪……
不知何时,他这个霸道的吻转而温柔起来,舌尖细细扫过她口腔的每一寸,他的热情一览无遗,让轻轻惊恐的发现她在沉溺。
原来,恨抵不过一个吻,原来,此刻她也能中毒。
当阮夜熙的舌头轻噬她的舌尖时,她看到去而复返的季东白,他的眸子里是她几乎没有见过的盛怒。
她看着他,眉眼弯曲,笑了,讥讽他也讥讽自己,她抬手环住阮夜熙的脖子,不再抗拒,何必委屈自己,她确实……喜欢他给的吻,缠绵得如溺水的人找寻的一口呼吸,她无法不贪恋。
阮夜熙一滞,抬眸看着她,眼底一片暗色。
轻轻柔美的眸子笑意盈盈,然后主动吻上他薄凉的唇,热情而悱恻……
这是除床上以外,她第一个主动,阮夜熙将她狠狠的压进怀里,似乎要将她揉进身体,热吻愈加的深了……
恍惚间,他说,“轻轻,收回那句话。”
收回?如何收回?
阮夜熙,从你拒绝送我去医院,强行占有我的时候,就注定了。
阮夜熙,你确实给过我天堂,可你曾想过天堂地狱只是一念之间,从天入地,我只花了短短一秒!
后腰触上栏杆,冰凉感瞬间穿透衣服渗进皮肤,长裙不知何时被他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