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群兵蛋子或在部队艰苦训练,或在荒郊野外执行任务,时刻紧张,哪有游戏时间,今天得到阮少将的大赦,彻底放开大玩,玩着玩着就……呵呵。
过去阮夜熙将轻轻保护得太好,今天才见识到什么叫闹洞房!
尼玛,这也太黄了!
脸红瞥着阮夜熙系在腰腹的硕大香蕉,心里又一次悱恻。
兵蛋子们起哄,“大不大?”
轻轻头皮发麻,磕磕巴巴,“还……还行。”
兵蛋子们更起哄,“哎,还行就是不行,阮少将不行啊!”
阮夜熙不乐意了,他可不认同只是还行,相当不认同。
这夜深人静的时候是谁在他面前又哭又笑,痛苦又快乐的?
轻轻瞪他,能不能正经点,还不嫌她闹心吗?
“哦?阮少将不行?”人群散开,温润的声音里带着戏谑。
阮夜熙脸色彻底黑了,你才不行,你全家都不行!
总统出现,全场一下安静不少。
人是谁啊,传说中的总统大人啊,人贵族,不像咱是野蛮人,都得矜持些。
见大家都安静下来,应莫琛随手端起一杯酒水,“破坏了气氛,我自罚一杯。”
说完便饮下,姿态豪爽不做作,“不要拘谨,我也是来闹洞房的,见识浅薄,想看看如何个闹法。”
群众眼睛都瞪亮了,总统大人亲民有木有。
于是彻底放开了。
玩了一会儿,应莫琛趁机建议,“回答不满意罚酒一杯如何?”
大家玩high了,纷纷响应,喝酒好办事儿啊。
应莫琛笑了,眼里深藏狡黠,然后他看向跟随而来的司徒、颜庄和贺亦凡,意思不言而喻。
因为酒的加入,加上秘书长司徒湛的能说会道、特种部队队长颜庄的酒量超赞,以及国家上校贺亦凡的情场失意而一醉解愁,将众人逐渐忽悠灌阮夜熙酒的行列。
应莫琛十分舒爽的搂着面红耳赤的妻子,这闹洞房的游戏还真够让人口干舌燥的,而且——
真是太棒了,宝贝儿,终于不性冷淡了!
“姬儿。”
“嗯?”
“回别墅。”
“这么快?”不是还没结束么?
“嗯,你乖。”回酒店再告诉你什么叫真正的快。
于是,这一晚有人因醉酒分不清东南西北而错过洞房花烛,而有人却心情爆棚整晚越战越勇,几近黎明还想再来一回。
错过洞房花烛的某人,在几天后仍旧处于郁闷当中。
周末的清晨两人均休息在家,轻轻在阳台上作画,阮夜熙一秒不见老婆都是如隔三秋的人,自然蹭着蹭着就蹭上了轻轻的身。
腰侧感觉到凉意,轻轻面色微沉,“阮夜熙!”
有完没完?这手非要钻进她衣服的么?
“我不开心。”相当不开心。
“你够了!”不就是那天晚上醉得不省人事,至于么?
“不够,没给你终身难忘的洞房花烛。”看了n多片子,补了那么多课,一个都没用上。
轻轻脸红,小声,“挺难忘的了。”
想到那天早晨几乎要断了的腰,这一辈子都忘不了。
阮夜熙脸上终于有丝笑意,他知道轻轻指的并不是婚礼的第二天早晨,而是他们领证的第二天早晨,于她而言,领证那天才是真正的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