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心情好,也来了些兴致,所以说的话也多了,“回国这么久,我一直想以前的同学能邀我出去,可是没一个人联系过我,我还在想是不是我做人很失败,你看洛落、季东白就是例子。”
“没有,你一直都待人很真诚的。”阮夜熙捋了捋她的刘海,让她以更舒服的方式靠在自己怀里。
“可是,你和你的朋友们……不像我和我的。”
“轻轻,不是所有人都有良好的家境,毕业后都要为生计奔波,疏远还是会有的。”
轻轻一愣,突然想起古人的话——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阮夜熙的圈子一直都是上层阶级的人,不管生活怎么千差万别,但终究趋于某个目的,比如说和应莫琛,目的便是事业了。
不是一类人,还是不容易走在一起的,贫富不一样,生长环境不一样,价值观、人生观,怎么都会有区别,理念的不一终究会导致人与人各奔东西的。
人与人的交往本来就是从找类似开始的,比如说兴趣,比如说生活习性,而相似的东西容易引起共鸣,于是人与人便开始交往起来。
由人的交往延伸到婚姻,轻轻觉得如果他们不是家境相当门当户对,若是天壤之别,结合到一起还是不容易的。
不过由此来看,总统与其夫人,却又貌似是个意外的存在。
见轻轻沉默,阮夜熙宽慰道,“不过如果你没出国的话,应该还是有同学邀约的。”
轻轻在他看不见的地方翻了个白眼,“如果我没出国,我大概就嫁给季东白了。”
“嗯?”阮夜熙横眉。
“应该是的啊。”她的逻辑推理能力还是不错的。
季东白背叛如连锁反应发生了一系列的事情,最后导致她出国,而如果她没出国,那就说明不存在季东白的背叛,这是一个由原命题推理出来的十分正确的逆否命题。
而不存在背叛的结果就是他们感情就还不错,最后结果不出意外应该就是结婚。
阮夜熙断然否认,“不可能。”
“怎么就不可能了?”轻轻好像喜欢上这样的对话,所以故意这么说。
“因为我会追你。”从她十八岁读大学开始他就制定了计划,她早就是他囊中之物。
轻轻睨了他一眼,她哪这么没节操,“你说追,我就会跟你跑啊?”
“会的。”
轻轻显然不信。
只见阮夜熙笑得邪魅,薄唇贴在她耳畔,说,“轻轻,我们那个时候除了上床以外,什么没干过?”
“……”
轻轻脸红,仔细想想好像真是这样,可好像也不是吧。
“那……那是你骗我!”
“轻轻,记事可不能记一半,你忘了我们为什么接吻吗?”
“那还是你骗我啊,我和季东白异地恋因为琐事而吵架,我向你倾诉,你说男人喜欢吻计好的女人,你说你教我,因为喝了点酒稀里糊涂就……上课了。”初吻没给男朋友给他了,真可惜。
“我说的是事实,你问我,所以我教你,我没教你,那一定是你没问我。”这也是十分正确由原命题推来的逆否命题。
“……”
“其实那时候我还说了,男人还喜欢床上功夫厉害的。”
“……”
“可惜就是你醉了,这课没上着。”真遗憾。
“……你好色。”幸好还有点节操。
阮夜熙笑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