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见血,让凌行云无法反驳。
空中气压突然低了下来,两人眼神交汇处,隐约可一道道蓝色电流。
“这不都是因你而起的吗?如果你没有出现,就不会发生今天的事!”凌行云知道自己错了,而且,这么久都没有任何消息,更奇怪的是单郸镇竟然没有半点动静,他断定,凌无痕一定遇到危险了,在这种慌乱的处境里,还要面临一个女人的指责,他那一国之君的尊严还是不允许他低头。
“一个凌国大祭祠之位还有你凌国君王的尊严真的比弟弟的命都重要?”冷邪见那双灵动的双眸动察了凌行云的一切。
“你这个女人知道什么?痕对我来说,比什么都重要。你不也一样,在尊严、官位和痕之间,你选择的是前者。你知道吗?痕从来没有对任何一个女子像对你这样好过,可你呢?明明就可以帮他,却让他孤身犯险,你不配跟我说这种话。”凌行云是彻底崩溃了,情绪有些失控地对着冷邪见乱吼。
抬眸,眼眶已经滢满泪花,一抹狠绝之色从眸底闪过:“来人,把这个女人给我捆起来!”继而冷冷地盯着她:“我要你给痕陪葬!”
冷邪见冷冷地看着他,那眼神仿佛要穿透他一样:“这就是你?凌行云的处事方法?我告诉你,大祭祠之位,我还真不稀罕!和你站在一起都觉得丢人,还要跟你一起共事。更何况,我的生死,还轮不到你做主。”
凌行云是真的发飙了,想他乃堂堂凌国国君,有谁这样跟他说过话:“不知死活的女人!”
抬起左手就往冷邪见脸上扇去,不料,快落到冷邪见脸上的手,被她反手抓住,狠狠摔开,再甩开右臂,重重的扇了回去:“凌行云,凌国大祭祠的位置我是坐定了,因为那是痕要求的。我还告诉你,痕是生,是死,就是你一句话的问题。”
在场的所有人都呆住了,一为的是冷邪见竟然真的打了他们那们高高在上的凌国君王。
二是因为凌国有那莫名的传统,如果打了对方的左脸,就表示向对方有爱慕之意,在跟对方求婚,如果对方没有反对,双方就算是名正言顺婚约者了。
时间突然停止了转去,空气瞬间变得安静,甚至连每个人的心跳声都能清楚地听得到。
“女人,你竟然打我左脸?”凌行云愤怒地吼道,那超具穿透力的吼声,就像发怒的雄狮,让在场的人(不包括冷邪见)都怀不自禁地打了一个寒噤。
王何时这么愤怒过。
“打的就是你!”奇怪,打你就打你,为什么非得强调左脸!难道左脸不能打?
打了人左脸竟然还这样说话的人,只有二种可能。
一种可能是盛怒之下忘记了传统;第二种可能是根本就不知道传统。
结和冷邪见的种种来看,是属于后者,可不管是后者还是前者,他凌行云都不是个会吃闷亏的人。
薄唇轻轻翘起,邪恶之色从凌行云眸底闪过:“好,我凌行云今天就册封你为凌国大祭祠。”
虾米?难道一巴掌就把他打醒了?难道一巴掌就让他放弃了那不可一世的尊严?我得问问爸爸这是什么手?如来神掌!
众人又是一阵感叹,虽然王很愤怒,可最终却没有拒绝冷小姐的求婚,还有众人做证,那他们从今天起,就是婚约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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