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头,抓住了要逃跑的她,强硬的亲吻她,她避之不及,却紧逼着唇,不让他得逞,只是到最后,终于放松,不再反抗,只是仍旧紧逼着嘴。
他放开她,皱着眉,看着她。
她眼中带着明显的恨意,“怎么来了?继续啊?”
他刚刚是太冲动了,他舒了口气,冷着脸,向后退了两步。
谁知,听见她用淡薄的口吻,冷冷的说,“反正你跟你们顾家,最擅长的,就是强—奸!”
他嗖的站起来,“沈蔓,你说什么。”
她含着泪,“一个,抢占人的思想,一个,抢占人的身体……都是一样……”
嘭的一声,沈蔓吓的向后退去,扶着一边的白色三角桌,看着地上碎裂的烟灰缸。
抬起头,他的侧脸,好像建议的石头,被雨水冲刷过,显得更加清澈,也更加冰冷,她只看了一眼,便不敢再看。只是听见,他大步向外走去,她追出去,他已经关上了门,决然而去。
她扶着沙发,她说的是过分了吧?可是,她不允许他们再来破坏她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事业。
有人说,事业和金钱会让女人增加信心,她或许也没注意到,她已经被影响。
现在的她,至少不是从前那个懦懦无为,只会应声答应的木头人。
只是,他这一次离开,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再回来,明天,在公司见到,又该如何面对?
*
第二天下去,家里又是一圈的冷脸,沈蔓知道,昨天顾泯杰半夜出去,闹的动静挺大,他们该是都知道。
顾青桦在那边,吃着东西,说,“哎,大哥,昨天那几个朋友还问我,咱们泯杰也结婚了几年了,怎么还没动静,人家当奶奶接孩子上下学都好几年了,可就差咱们了,顾家别的都在前面,单单这一项,这么拖后。”
沈蔓低着头不说话,那边顾妍妍也插嘴,“哎呀,这在以前,可是犯了七出的,三年无子,丈夫就可以在外面找小老婆了。”
“妍妍,别胡说。”顾修捷说了一句,顾妍妍吐了舌头,不再做声。
但是顾修捷看了看沈蔓,说,“不过,你们也是该考虑一下了,男人嘛,有了孩子,才是真正长大了,收心了。”
沈蔓低声说,“是,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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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爸爸,叫了三年,却还是带着种别扭的感觉。
才大学毕业,便进了顾家,本以为,结婚是离自己那么遥远的事情,学校时,还曾想,或许三十岁再结婚,只是人生世事无常,那种想法,果然是小时候的幼稚。
刚开始总觉得叫不出口,所以什么称谓都刻意的避免,能不叫就不叫,若是必须要叫,也叫的如此生涩,让人听了,不免觉得做作,为此没少被顾青桦数落。
她叹了声,今天还是去看一看她父亲沈先令,于是她让自己笑起来,至少嫁出去了,就不要再让父亲担心。
沈先令退休后,拿着那点退休金,倒是足够他花费,一个人,每天遛狗,养花,打太极,活的倒也自在,他习惯了大院的生活,只是退休后,不得不搬出去,沈蔓也劝过他,给自己找个伴,老来,总要有个人照看。他却怎么也不愿意。
她走进去,看见沈先令果然还在打太极,她带了些东西过来,放在一边,看着他打,他因为开车开了一辈子,中年便有了腰间盘突出,最严重的时候,甚至下不来床,现在倒是好了,人也精神了许多。
他看到她来了,便过来跟她聊天,他拉着她的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