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的,母的,小的,半大不小的,这半个月一来,竟然拢共抓获了五十多匹。
这半月,慕容九终于见识了大莽荒之中的花野牛。
花野牛这种生物体型跟现代马十分接近,只是身上遍布斑马的纹路,性情跟现代野马差不多,野性比较大,嘶叫声跟现代马差不多,奔跑速度与耐力比现代马好许多。
接连抓了半个月的花野牛,接下来,便是驯服这些野性十足的花野牛。
这段时间,慕容九跟越女寒香没有出力抓获花野牛,两人带领着木木部落大群年轻女人用韧性比较好的草搓绳子。
半个月的时间,搓了一大堆缰绳。
这日,木木玄皇跟部落里的男人们按照两人所说,将每一头成年,健壮的花野牛都套上了缰绳。
这些终年在荒原里无拘无束奔跑的野物,忽然被套上缰绳,野性大发,临时搭建的马厩里,嘶昂声不断,震耳欲聋。
不过,马厩里的这些花野牛嘶昂得越发大声,慕容九心里越是激动。
马儿是不是好马儿,听嘶昂声便能知晓,马厩里的这些,嘶昂声高亢,震得耳膜都痛,一看便知是好马。
瞧着那些花野牛扬起前蹄,似乎是想要冲出马厩,摆脱缰绳,木木玄皇跟木木部落的男人们心里都没有底。
木木玄皇瞧了半天的马厩,收回目光对慕容九说:“阿九,这些花野牛野性这么大,真能当作坐骑吗?”
坐骑一词,慕容九两日前才教给他的。
慕容九笃定一笑,神采飞扬的回答:“当然可以,不信,我示范给你们看。”
在二十一世纪,慕容九就特别喜欢马,闲暇的时候,都要去跑马场,而且她还很喜欢烈马,驯服一匹烈马,会比较有成就感。
说着,她拿着一条树藤做成的鞭子,在众人的瞩目之下,大步走向马厩。
她靠近马厩,那些被缰绳拴住的花野牛嘶昂得越发的惊心动魄,每一头都很抵触她的靠近。
瞧这阵仗,越女寒香一颗心悬起:“小九,你别逞能,这可是大莽荒之中的野兽,不是……”
她正想说,不是现代野马,话还没说完,只见慕容九已经利落的伸手,一把抓住了那头嘶昂得最厉害的花野牛,她先解开被拴在木桩子上的缰绳,再抓紧了缰绳,用力一拉扯,强行将那昂昂嘶吼的花野牛从马厩里拉拽了出来。
那花野牛鼻孔被缰绳勒痛,十分不满的对着她扬起前蹄,想要踩踏她。
“阿九,当心。”
木木玄皇跟在场众人无一不提心吊胆的看着这一幕。
慕容九紧皱着眉头,抓着缰绳的手半点未松,一边躲开那花野牛的蹄子,一边尝试着爬上它的背。
驯马就是要一鼓作气,第一次失败,再来一次,就很难成功了。
在那花野牛低头附身拱向她的时候,她借机身体跃起,一脚踩上那木制的马镫,再一个漂亮的翻跃,稳稳的落在了那花野牛的背上。
“昂!”
背上一沉,那花野牛厉声嘶吼,浑身不自在,一边没有方向的奔跑,一边扭动的身子想要将慕容九摔下背。
木木部落众人见此,赶紧做鸟兽散开。
木木玄皇却不放心,跟着那花野牛跑,生怕慕容九从那花野牛的背上掉下来。
“阿九,小心。”
“玄皇,你让开,你要相信我。”
慕容九生怕花野牛毫无方向的乱撞伤到木木玄皇,几乎是厉声与他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