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罗睁开了眼,看着黑漆漆的屋顶,开始真正的思索起了接下来的日子,该如何过。
屋子太破,经历不了多少风雨,得修!
旁边那间屋子也得收拾出来了,慢慢的得存粮!
院墙太破太低,得修!
欠的房子的钱,得还!
手边,也得有存银!
爹娘的死因,得查!
可这些,都需要银子,都需要钱!
天亮了,得去一趟最近的镇子了,看看可有什么生财之道。那日村长婶子说的,好像离的最近的镇子叫五格镇。
“嗯,带上那三只兔子,再带上一只鸡吧,看看能卖多少银子?”想好了明天的事情,江罗总算是能闭上眼睛睡觉了。
……
此时,村子北边,寡妇江刘氏的院子里。
刘氏正在屋子里忐忑又期待的走来走去,还不时凝神听听院子里可有动静?
江刘氏这个女人,嫁入江家村已经十年的光阴了。她的丈夫叫江二楞,是家中独子,却在与她成婚五年后撇下她和一个小儿子突然间死了。婆婆公公气不过白发人送黑发人,一气之下病倒了,当年也去了。
那年,江二楞去世后,刘氏为了给婆婆公公看病,已经把家里能卖的都卖的差不多了,田产也卖了,只剩下了那一处院子了给儿子留着。
两老去了后,村长带着村民们也帮助过刘氏,可惜的是刘氏自己不上进。
丈夫公婆一年之内都去了后,她也大病了一场,村民们也帮着她照料孩子,将养她的病,一年后,刘氏康复了,但是却被村民们的帮助帮废了,自己不思索着怎么赚钱把日子过起来,反而日日期待着村民们还继续帮助她。
说实话,谁家的日子也是过的紧巴巴的,能帮助她一年,已经是村民们善良了。
后来,刘氏就去以前帮助过她的那几家舔着脸借,借了几次,人家见她不上进,有借没还的也就不给她借了。
再后来刘氏看借不到了,又舔着脸一家家去哭求,讨要。可是没过几日,她也把江家村所有的村民都惹烦了,也得罪光了,再没有人愿意给她一粒米。
没办法,看着四岁的儿子瘦小的样子,刘氏不知道自己还有什么办法养活儿子,娘家日子也不好过,肯定是回不去的。
最后,刘氏就想了个办法,村里那些年龄大了,还没娶上老婆的男子,只要给三碗米,就可以和她睡一次。
这样的人,村子里还没娶媳妇年龄又快三十的还真有好几个,就这样,三碗米可以睡一次刘氏的消息,在那些好此道的男人们中间悄悄的传了开来。
如今,三年过去了,刘氏还是以这样的方式生活着,倒是也没把儿子饿死。
开始,知道这事的人不多,因为去的都是光棍,大家也就睁只眼闭只眼了。
但是,渐渐的除了那些光混外,也有一些有老婆的男人图新鲜,偷偷的去打野食,偷个腥,找找刺激。
有些村子里的女人们是知道谁家的男人去抱过刘氏的,只觉得恶心,把自家男人看的更紧,生怕哪天弄回点动静来。
而平日里村子里的女人们坐在一起骂的最多的,也是那个刘氏,在她们眼里,刘氏彻底成了臭虫,甚至提到一个刘字都觉得肮脏,恨不得她赶紧死了去,省得日日防范着自家男人去偷腥。
而在她们嘴里的臭虫刘氏,今夜在屋里忐忑的等着的,也是一个男人。
刘氏并没等多久,就听到了院子里传来了嗵的一声。她看了一眼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