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江衡,你什么意思?”乔晚怒。
“那你什么意思?你可怜他?觉得我对他过分了?你要为他讨公道?想要重新回到他身边是不是?乔晚,我知道你们好过。”
我知道你们好过。
最后一句话刚落,乔晚脸都黑了。
他这是说的什么话?
原本打算跟他说,她坐过牢,就是秦皓害的,她要请求他的势力,帮她,让她能够尽快的找到证据,让害她的人得到应有的惩罚。
因为,单凭她,完全就没办法,所有当年发生的事情都没有蛛丝马迹。
那家,酒吧也关门了。
她无从查起。
但是,宋江衡太敏感了,或许是因为太在乎她了。
乔晚蹙眉,有些无奈,“宋江衡。”
宋江衡掀开被子从大床另一侧下去,绕过床尾走向浴室,淡淡冷冷地说:“你要是不想我继续不高兴,就不要再提这个人了。”
*
冷战,直至晚上。
乔晚心里不满,可还是放下那点不悦,吃晚饭时亲自过去喊宋江衡。
敲了几次门,里面都没回应,她心里愤愤,索性直接拧开门走进去。
今天天气不错,这会儿夕阳西下,金黄色的光线从男人身后的落地窗里斜斜铺洒进来,男人颀长的背影被拉得越发修长,投放在光洁明亮的地板上。
推门进去,宋江衡依然不曾抬眼看她一下。
乔晚走到一半,很想转身回去,可想到本来就怪自己提什么不好,非要在男人面前提其他男人?
可,这也不是她的错啊,这件事放在她心里憋的太久,久到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乔晚想了想,终究是憋着一口闷气走到那人面前,淡淡地说:“该吃饭了,忙了一整天不累么?”
乔晚怀孕后,宋江衡戒烟,便爱上了喝茶,听闻女人的声音,冷眉一动未动,只是右手习惯性地又去端鼠标旁边的茶杯,声线比她的更平淡无波,“你先吃,我把这点忙完。”
话音落下,茶杯送到了嘴边,却忽而皱眉,发现里面茶水见底。
乔晚见他越发漠然地把杯子放回去,眉心轻轻一动,语调柔软了几分,“喝茶又不能喝饱,你都一整天不吃饭了,吃完饭再忙。”
话音消弭,不等那人回应,抬步绕过宽大的书桌,立在男人身后,双手放在他紧绷疲惫的肩颈处,慢慢揉捏。
“都一天不理我了,还不够么?你说不准再提,我就不提了,还不成么?”
爱上这样一个爱吃醋又小心眼的男人,她还能怎么办,这样别扭着两人都不开心,如果她主动示弱,低声下气地哄几句他能就此释怀,那也无所谓。
宋江衡这一天其实也没做出多少事,他对外人冷漠绝情,但对乔晚却一点点狠心都不舍得,早上对她说了重话,其实心里也半天不舒坦,担心她伤心,可又觉得不能道歉,只能这样拧巴着。
冷了一整天,倒没想到,这会儿她会主动讨好。
那什么报表他一个字都看不进去,所有精力都集中在女人绵软力道适中的指尖上,她趴下来,一阵香气扑向鼻端,低柔的嗓音在他耳边软声哄劝,他一颗心便化成了一汪水,再也硬不起来。
乔晚感受到他紧绷的肩颈放松了一些,知他心软了,又撒娇般在他身后推了推:“说话啊,还生气呢。以后我再也不在你面前提其他男人了行不行?大醋坛子……”
话刚落下,手腕被男人大掌一把擒住,她“啊!”地一声惊呼,人已经被一股子强力拉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