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现微光,如同夜空的星辰般闪烁,又如同枯槁的朽木新生,紧接着嘴里便说出几个字,“我想要,我从未拥有过的一切。”
可就在霁九思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她的心脏猛地痛了起来。
“啊!”
太痛了,就像有一只手生生伸进你的血肉里要掏出什么东西来一样,霁九思忍不住叫了起来。
她的面色瞬间变得苍白,牙齿紧紧咬住的下唇已经渗出了血,冷汗如下雨般从额头布满到脸上,霁九思忍不住抬起双手捂在心口处,整个人都倒在了地上,身后的男人也顺势松开了她。
霁九思蜷缩在地上,汗水渗入了她的眼中,刺的她不能张开眼看清来人到底是何模样,在她昏过去之前,她只看到了面前之人那双月白色的鞋子。
“少爷,少爷你醒醒啊少爷…呜呜…”
霁九思再次睁眼就看到了涵儿跪坐在地上哭。
“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奴婢在外边呆了有一炷香的时间,忍不住叫了少爷几声,少爷都没有回应,奴婢便推门进来了,就看到少爷你躺在地上昏迷不醒。”
“除了我和夫人外,你没有看到别人吗?”霁九思问道。
“没有,只是夫人她,是不是…”涵儿说着,又呜咽起来。
“…恩。”霁九思低下头,手却是慢慢抚上心口处,这里已经完全不痛了,难道方才那一切,都是假的吗?
“呜呜…”涵儿忍不住低声痛哭起来。
夜色愈深,天阶夜色凉如水,窗内红烛摇曳,一阵风将房门吹开,带着微凉拂在脸上,霁九思抬头,发现空中已燃放起了烟花,一朵接一朵的爆开,似叹息似挽留,仿佛唾手可得,可伸手后才发现不过是幻影罢了。
待那烟花不再升起后,霁九思缓缓开口,“涵儿,待你和我安葬好夫人后,你便离开吧。”
“…是。”
弹指春华秋色渐,望柳千条,愁外频落花事歇。
懒起慵妆,描眉青黛劫。
未绛霜花,才知何时肠断,鲛绡透。
折寐铜镜台,拂袖皓月映桃腮。
梨落重门,湘帘垂卷,掩不尽凄凉无数。
——
霁九思回到太医院已是亥时,洗漱一番后便躺到床上。
一夜无眠。
第二日霁九思起来时依旧发现了在院里练拳的纪容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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