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霁若白那个废物居然通过医考了,还晋升为了医师?!”霁晋鹏拍案而起,语气里满是不可置信。
来禀报消息的小厮被吓得一哆嗦,头使劲的往下趴着,“回把少爷,方才那苏少爷的跟班来府上告诉奴才这件事,确…确实是这样的。”
“妈的,苏子叶怎么办事的,之前不是信誓旦旦的说霁若白过不了这次医考吗?!一个两个,全是废物!”说着,霁晋鹏一把将身旁的茶杯扫了下去。
茶水和碎片溅在地上发出不小的声响,吓得小厮的头缩得更厉害了。
“滚,全都给本少爷滚出去!”霁晋鹏气的面红耳赤,胸口上下的起伏着。
房间的下人们听到这话立刻低着头离开。
霁飞雪刚走到霁晋鹏的小院外就看到下人们急匆匆的往外走,恍若身后有恶鬼一般,抬步走进屋内。
霁晋鹏头也不抬就吼道,“本少爷不是让你们这些贱婢滚出去吗?!”
霁飞雪听这话皱了皱眉,心情颇有些不悦,“霁晋鹏!”
霁晋鹏这才发现是霁飞雪来了,面色稍有缓解,“姐。”
霁飞雪最是了解霁晋鹏,也不同他多计较,“行了行了,瞧你那德行,说说吧,又碰到什么事情了,发这么大的脾气。”
霁晋鹏撇了撇嘴,将方才听到的事情都告诉了霁飞雪。
霁飞雪听完之后也是蹙了蹙眉,本以为霁若白在他妻子死后会受到些打击,再加上苏子叶的陷害,这医考再怎么说都过不去的,结果却恰恰相反。
不错,他们都知道夏芷寒死了,毕竟定国王府到处都有小厮和奴婢,之前霁九思和涵儿一起将夏芷寒抬出府的时候就被不少人看到,然后这个消息便在府中传开了。
不过死了便死了,对他们来说又不是什么重要的事,除了成为茶余饭后可以拿出来说说的话题外,没有任何用处。
“怎么办,如今这废物越来越不听话了,府里也没了能牵制他的东西,再让他这么下去,指不定他就攀上了什么贵人,到时候来报复我们可就糟了。”
霁晋鹏边说边观察着霁飞雪脸上的表情,见她没有质疑他的话才放下心来。
他哪里是害怕霁九思攀上什么贵人来报复他们,他是因为从旁人那里听说了霁九思给公乘南弦诊断并且在夜飏院里住了七天的事情,心中十分嫉妒。
再加上霁九思的长相出众,指不定在某一天,公乘南弦就真的和他产生了什么关系,那就糟了。
毕竟霁晋鹏早已经把自己幻想成了公乘南弦的丈夫,自然不能让别的男人近身,何况还是霁若白那个废物。
霁飞雪可不知道霁晋鹏的小心思,“你说的话,倒也有些道理。”
霁晋鹏听到这话,十分附和般的点了点头。
“最近我跟我那一群姐妹们经常讨论一件事。”
“何事?”
“你可还记得,那甄富户家的女儿,甄甜蜜?”
霁晋鹏一听到‘甄甜蜜’这三个字,整个人的脸色就不好了,似乎想到了什么场景,胃部竟开始痉挛起来。
“最近她是不是又来府上寻你了?”
霁晋鹏使劲压下胃部的不适感,对着霁飞雪点点头。
霁飞雪似是想到了什么计划,某种闪过一丝恶毒和得意,扬着唇道,“不如,将霁若白介绍给甄甜蜜认识?”
霁晋鹏听到这话,眸子里闪过一抹阴翳,继而对着霁飞雪流露出赞赏的目光。
霁九思在太医院这边的日子过得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