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后,侍卫出来道,“帝姬正在客堂中等您。”
霁九思点点头,轻车熟路的往客堂走去,抬脚跨进,便看到公乘南弦坐在椅子上喝茶。
“夜飏帝姬。”说着,霁九思将手中的药放在一旁的小桌上。
公乘南弦没看她,只是不冷不热的应了一声,“恩。”
“……”
霁九思心里有些莫名,她最近是在什么地方得罪了公乘南弦吗,怎么这么低气压。
“除此之外,卑职还有一件事情,想恳求帝姬帮忙。”
公乘南弦不紧不慢的将茶杯放下,才抬起头来看了霁九思一眼,只是这眼神中颇有些抱怨,让霁九思觉得自己好像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情,内心莫名的有一丝丝心虚。
“说。”
霁九思压了压心底不明所以的情绪,将昨日的事情霁晋鹏邀请她去富贵楼的事情再到今早霁浩林叫她回定国王府的事情缓缓道来,其中自然将酒楼里与男子接触的那段忽略了。
公乘南弦静静的听完,嘴唇微张,缓缓吐出几个字,霁九思也跟着点了点头,随后便出了夜飏院。
太医院门口的小厮早已等的不耐烦了,方才见霁九思出现就想带她离开,奈何霁九思要去给公乘南弦送药,他一个小厮自然不能耽误了这种大人物的事情。
所以霁九思到定国王府已经是半个时辰后了。
霁九思一进府便感受到了气氛的凝重,小厮婢女各个低着头,走路都不敢大声,更是见不到霁晋鹏等人的身影。
宋管家带着霁九思往定国王府的客堂走去,面上那轻蔑的表情还是一样令人不喜。
霁九思还未靠近客堂就听到了阮茗玉哭诉的声音。
“王爷,我们晋鹏为什么会遭遇到这样的事情,呜呜…你一定要为他讨回公道啊!”
霁浩林的也阴沉着脸,“霁若白那孽障,竟然还没回来!”
就要走过去的霁九思眼神暗了暗。
刚抬脚进入客堂就有一个茶杯摔了过来,霁九思不着痕迹的避开,茶杯碎在地上发出巨大的声响。
一抬头便看到了霁浩林一脸铁青的坐在那里,一旁的阮茗玉拿着手帕擦着眼泪,霁飞雪和霁晋鹏都不在场。
“父亲。”霁九思低头拱手道。
霁浩林拍案而起,“孽障!你居然还有脸叫我父亲,还不赶快跪下!”
霁九思抬头看了他一眼,“为何要跪?”
阮茗玉也停止了抽泣,站起来大声吼道,“你将晋鹏害得那么惨,还有脸问为何!”
“惨?孩儿不知道八弟是怎么个惨法,父亲可否说给我听听。”
霁浩林一想到霁晋鹏的遭遇就怒火中烧,面上却又有些怪异,说的话也有些含糊,似乎是什么难以启齿的事情,“你,不管如何,你都害的晋鹏没了半条命,该当何罪?!”
霁九思虽不知道霁晋鹏的具体遭遇,可听到这番话心里却不禁冷笑,“他没了半条命,和我有什么关系。”
“昨天难道不是你让甄甜蜜将晋鹏带走的吗?”
“原来父亲说的是昨日的事情,可您的考虑未免太果断了些,先不说那甄甜蜜与我素未相识,为何要无缘无故听我的话,而八弟是一个健康的成年男子,若他自己不愿意,能被一个女子强行带走吗?”
阮茗玉继续大声道,“你休要胡言乱语,我们已经过问了昨日一同在富贵楼里的几个官家子弟,他们可都说是你一步步引导那甄甜蜜把晋鹏带走的!”
霁九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