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您在这照看主上,我去请国师过来。”将容澜放在床榻上,玄不敢迟疑,立马就转身去找国师。
“嗯。”柳以白点头,小手轻抚着容澜苍白的脸颊,在回来的路上她已经问过了,容澜这病以前发作过,不过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发作了,今天突然发作,不知道是缘何。
眼眶微红,她不在的这段时间,爹爹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爹爹,你是不是很难受?”看着容澜失去意识苍白的容颜,柳以白止不住一阵心疼,他这么难受,自己却无能为力。
“夫人,国师来了。”主上的身体健康问题不敢耽误,玄速度很快就把国师请来。
“快请他进来!”柳以白随便抹了两下脸颊的泪痕,有些急切的让玄请国师进来。
很快,沉稳的步伐就在安静中响起,柳以白抬头望去,忍不住皱眉,来人一身黑色斗篷遮身,从头到脚将人包裹得严严实实,就连眼睛都看不到,这就是沧澜国的国师?
她怎么觉得不像是一国的国师,倒像是那些搞巫术魔法的人?
“他就是国师?”柳以白问站在来人旁边的玄。
“是的,夫人。”玄知道夫人这是疑惑什么,当初他第一次见国师的时候也是一脸不可思议,堂堂一国的国师搞得像是邪教中人一样,比他们还神秘,这就真的有些过分了。
柳以白紧皱的眉头算是舒缓了一点,玄跟着爹爹身边那么久,忠心耿耿,定不会拿爹爹的生命危险来开玩笑,管这国师为何这么奇葩,只要能救爹爹就好了。
“那还请国师看一下我爹爹怎么了。”柳以白微微起身,给国师让出位置给容澜看病,声音不卑不亢。
国师没有说话,看到没有看柳以白一眼,直接就站到了床榻前,看向面色苍白的容澜。
“……”柳以白打量了国师一圈,这人给人的感觉很冷,冷得不近人情,不止这些而已,他身上似乎还散发着一种不融于世的气息,神秘又诡异。
只见他单手从黑色斗篷中伸出,脚下有似阵法的图案显示,暗黑色光晕在他手中浮现,手在容澜身上半空中一扫而过,简单的动作过后就收回了手,其脚下的阵法图案也已消失不见。
“魂魄不稳。”国师终于说话了,声音幽冷来自谷底幽深之处一般,让人不寒而颤。
“魂魄不稳?”柳以白和玄同时出声,一个疑惑紧张,一个惊诧担忧。
“要想让他醒过来只有一个办法。”国师直接就忽略不回答他们的疑问,直接简单粗暴的和他们说办法。
“什么办法?”柳以白紧张又担忧,刚才魂魄不稳是什么意思,她知道这人是故意选择不答的,不想回答,那么不管她怎么问也不会答,她索性就先不问,现在重点是让爹爹醒过来,其他的以后再说。
“找到冰花之泪,才能稳固他的魂魄,他就会醒过来了。”国师幽冷的声音再次响起。
“冰花之泪?”容澜的情况,跟在他身边多年,玄是知道的,找到冰花之泪也只是只能让主上醒过来,并不能完全由正常人格主控,可要是其他的东西,已他们的能力,轻而易举就能找到,这冰花之泪却有点棘手。
传说冰花之泪,只出生于冰雪之中,只有绝望的眼泪滴落于冰中,才配上天时地利人和才有可能孕育出,而且冰花之泪的现世规则也很残忍,只要有一朵冰花之泪出世了,那么一千年以内都不会出现第二朵冰花之泪。
“那我们去哪里找这个冰花之泪?”柳以白没有玄想的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