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仍然撇着嘴,木木然的问他。
她的样子让他心疼极了。
“你嚎的我听不下去了,所以进来打算封住你的嘴!”
她努力的闭上唇,却一脸的悲切,没闭上,两个嘴角扯着,哭的呜呜呜的伤心极了。
喉头也哽咽的厉害。
“你会欺负我吗?”半晌,她问道:“像那个女人的儿子那样,让我在大庭广众之下,丢尽了脸面?”
他看着她。
细弱的身子,光洁柔白的肤质犹如牛奶一般丝滑,她的锁骨长得非常好看,显得洁然又性感。
锁骨的下方,便是一对盛夏才熟却饱和的果实。
甜蜜,诱人。
她就这么楚楚可怜的,也不知道护着点。
然而
此时此刻,他的心也犹如一汪清水,一丝亵渎她的意思也没有。
真的没有。
只清清淡淡的对她说:“我不会欺负你。”
“真的?”哭的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
“快别哭了,再哭你又该肿眼泡了。”
“嗯,我不哭了。”
“我在这儿看着你,你自己洗澡,洗完了抱你出去。”
“你给我洗。”
“……”本来心里敞敞亮亮的男人,突然感觉要涌出鼻血来了。
“乖,你是大女孩了,男女授受不亲。”
“可你是我老公呀,我们领证了。”她又想撇嘴,斯斯艾艾的哀求着,像个可怜的孩子。
“……”男人。
就这样,他深深的凝着她。
她巴巴儿看着他。
半晌,他说:“好,我给你洗。”
“不欺负我?”
“保证不欺负你!”男人的嗓音在努力的控制着自己的心火。
他心里很明白,今天的她脆弱至极,今天对她来说意味着什么。他唯有靠着自己特种兵出身的意志力,控制自己的心火。
这世上,所有的事物都是有其两面性的,当所有人都觉得这该是多么享受的一件事情时,其实并不知道,当事人在忍受着怎样的一种煎熬?
室外
廖碧云正在楼下踱步。
“姐。”
“姐。”
两道声音同时传来。
“程沛,程洢,你们怎么来了?”廖碧云开心的问道,她正愁到底是离开这里还是不离开?
离开吧,万一蕴蕴在需要她怎么办?
不离开吧,小公寓内是人家两口子,人家现在都一起洗了。
她要是再在那个空间里,这不成了十万瓦的电灯泡了?
那不光是照的人剃明铮亮的事儿,那简直能把人烤死!
好在现在三个人了,廖碧云如释重负。
“听说了我嫂子的一点事情,我嫂子现在怎么样?”程沛关切的问道。
“那个冷锋,怎么可以这样对我嫂子!他太过分了。”程洢也愤愤然的说道。
“冷锋的做法倒是不难理解。”廖碧云毕竟比程沛程洢大了几岁,世间冷暖人情她已见过太多:“冷夫人自小就疼爱冷锋疼的跟亲生的似的,很多时候,冷锋并不听父亲的,反而听冷夫人的,在他心里,冷夫人比他亲生父亲还重要。当他看到自己母亲饱受煎熬时,他便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