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弥补他不爱说话的短处啊。
“我对腕表不感兴趣。”
“这样啊?”傅远兴头正劲:“夫人,您不敢兴趣,您可以转让给我。”
“哦……”又明白了。
“惩罚他给我买一大箩筐烤毛鸡蛋怎么样?正好我一直都欠着你一顿烤毛鸡蛋呢。”萧墨蕴忍着笑。
“……”傅远。
半晌:“夫人,我不要腕表了还不行吗?”
“噗哈哈哈……”
在这一刻,傅远突然明白,为什么少将会选择夫人,车里的女孩的确很有感染力,和她在一起,你自动自觉的会抛开一切的不愉快,会变得轻松放松。
而且,有一种积极面对人生的劲头。
说笑间,程湛的专用军车已经缓缓驶入军区大门内,这让萧墨蕴骤然间就有一种疾步归家的熟悉感。
心中升起万千思虑。
那庄重威肃的松枝绿,那一排排硬挺整洁的军车,那不畏严冬依然深绿葱茏的松柏,以及道路两旁身着军装整齐且昂挺的队伍。
萧墨蕴的心头融融升起着一股热血。
很熟悉的感觉。
她自小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下长大的。
她有多久没有回家了?
家?
那个只有父亲和部队的家。
百感交集中,她双手扶着车窗,一句话不说,却面上思绪百转。
她的样子被傅远收在眼中,傅远心中也百感交集,他知道,自家少将的选择,没有错。
与此同时
程湛的办公室内。
他也在会见一位重要的客人,季乘浪。
贺碧儿的经纪人。
当初,萧墨蕴就是在他的操作下,顺利的从加国搭乘飞机来到云江。
程湛一脸冷威的看着站在他办公桌前的男人。
男人中等个头,略瘦,带着一副眼镜。
镜片下是小而精明的一双眼睛。
这是个典型的带着文人气息的精明人。
程湛通过赫连捷找到这个叫季乘浪的男人的时候,他才知道,原来他是他们文娱公司的顶梁柱。
在他手里,已经培养量两三个影后影帝级人物了。
不动声色间上下打量季乘浪的时候,季乘浪的脸上却挂上了一种视死如归,要杀要剐随便的表情。
程湛觉得奇怪。
“知道我为什么把你请到这儿来吗?”终于开口问话了。
季乘浪悲戚的笑了一下:“少将您派人找到我的那一刻,我就知道我栽了,我知道我犯的罪不可饶恕。”
程湛兴致很浓:“不可饶恕的罪?说来听听?”
“……”季乘浪看着眼前这个威冷沉肃得到几乎不动声色间就可以杀人于无形的年轻少将。
真真无语。
却也带着一种无惧:“少将您都把我抓到这里来了,您别告诉我,您不知道我犯得什么罪?”
“我想让你自己说!”声音不大,却很具威力。
季乘浪他咽了咽喉咙:“私自从加国把一个帝国的仇人之女偷运回云江,别说她是在逃叛军萧远清的女儿,就单单这一项,我就难逃一死吧?更何况,偷渡也是犯罪。”
“说说,你为什么要冒着生命危险把萧墨蕴偷渡回云江?”程湛出其不意的问道:“不要告诉我,你是为了你的艺人贺碧儿,好像她的出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