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本就缠绵了大半夜,一早上的又洗了个热水澡,刚才因为愤怒促使她一下子跟打了鸡血似的。
而现在,气儿顺了,消停了。
她立马感觉到了一种绵绵的倦意袭来。
早饭刚吃饱,她就犯困。
男人一个挺立将她抱起来,放在床上,看着她乖乖顺顺不发脾气的样子,又忍不住厮磨了她一会儿。
直到她小巧的唇水泽不堪的滴着水儿。
他才放了她!
关上房门。
收拾了碗筷之后,他才拿起手机来到室外。给傅远打过去。
接着刚才那个问题问道:“傅远,萧……老将军那边有什么动向?”
“少将。”傅远的语气也极为的凝重:“您也改了称呼,从以前的老枭雄,老东西,改为了萧老将军?”
“到底什么事?说重点。”
“你秘密派出去的侦查员昨天晚上突然来报,本来是要报告给您的,我那不是因为您……”
“找抽是不是!有话直说!”
“是!”傅远立即正经起来:“昨天侦查员来了份密报,说,他查出一个真相来。”
“什么真相?”
“程老妇人,也就是您大哥的母亲,她的死跟萧老将军没关系,等于萧老将军背了三十五年的黑锅。”
“什么?”
“少将您现在事儿办完了么?”傅远一时半会说不清楚。
“等我回来再详谈!”
“是!”
男人回了卧室,看了小妮子一眼,她已经熟睡进入梦乡,贪恋的在她额前拥吻一番,掏出手机给刘姨打了个电话让她来照顾着点。
这才离开了她的小公寓。
萧墨蕴这一觉睡得很踏实,很香。
做了梦!
很羞涩的梦,竟然是他传授给她的各种功守搏击术。
一觉醒来,心里羞羞的甜。
卧室里,没人的时候,她不得不承认,初尝了甜蜜蜜,心底里,她是很喜欢被他折腾的。
一大早上发了那顿火,也是碍于自己的羞涩转不过弯来。
听到了卧室里又悉悉索索的声音,刘姨便在外面敲了门:“蕴蕴,你醒了?”
“嗯,刘姨,你来了。”
“我可以进来吗?”刘姨问道。
“嗯。”
推门,刘姨端了一个托盘。
“什么呀刘姨?”
“药。少将派人专门送来的药,说是要给你抹一抹,这样身体好的快一些。”
“……”囧死了。
萧墨蕴整个身子缩紧被窝里。
“呵呵呵。”刘姨和蔼可亲的坐在她的床沿:“丫头,这有啥好害羞的,你妈妈不在身边,听少将说你还有个小姨,也不在你身边,你才二十出头的小姑娘,很多事情你小姨还没来得及交你。女孩子呀,顶顶重要的就是要照顾好自己的身子。”
捂在被窝里的萧墨蕴虽然害羞,可是,听了却暖暖的。
悄悄的,她掀开被角:“谢谢你啊,刘姨。”
“刘姨不便帮你,你自己来,有什么不方便的在叫我,我在外面给你做饭,饿了吧?”
“嗯嗯。”
刘姨出去。
她也听话的遵照刘姨的吩咐,爱护自己。
当然是再应当不过的了。
收拾好了自己,一顿饭吃罢,她觉得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