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话,说的程湛感动至极。
他知道。
他当然知道萧远清是这样的人。
一个丝毫不介意妻子给自己戴绿帽子,而且还能无怨无悔养活别人孩子的男人,那种胸襟,那种只有极少数人能够参悟透他是因为觉得孩子是无辜的,是没有错的,孩子并不是自愿来到这个世上的,所以,他不会怒火迁怒于孩子,更不会在意那些流言蜚语的做法,程湛能够参悟透彻。
并,为之深深的佩服他!
一个脸别人孩子都能照单全收并不顾及流言蜚语的智者,自然更不会在意外界传言他是否鸡鸣狗盗,是否手法不光明磊落。
他的光明磊落,他的重情重义,他的果决追杀,只要他自己明白就可以了,他不需要别人的理解。
这一生,程湛没有佩服过谁,父亲,冷御军,统统都不是他佩服的对象。
而此时,他佩服面前的这位老者。
“叔父,既然您这么心疼关爱蕴蕴,为什么不告诉她,不和她好好谈谈呢?”千言万语,程湛也只问出着这样最为关键的一句,因为他始终都记得萧墨蕴此来加国的目的。
到现在,父女俩还没就此事弹开谈判。
却
萧远清一声冷哼:“我关爱她?哼!”
余下五个字,萧远清怒火冲天,瞪圆了眼珠子,颀长而健硕的身子猛人一转身,背了胳膊走了。
余下程湛一人,叹笑在风中。
这老头!
这古怪的父女俩!
可真有意思!
程湛遂进入房间休息。
而隔壁,萧墨蕴的房间里,她正站在落地窗下,听着父亲和程湛的对话。
让她泪流满面,泣不成声。
看着父亲房间的灯熄灭了,萧墨蕴穿着长长的洁白的睡袍,披散着一头乌发,悄悄的嵌潜入程湛的房间内。
暗夜里,男人正在沉思明天对潘塞拉和李承泽的审理,冷不防一个纯白且披发的身影闪了进来,男人好笑。
小妮子,就这一夜,都忍不住。
她一个猛趴扑了过来,扑在男人的身上,整个身体都拱在他怀中,语气里满含着焦切和感激:“老公,我爱你。”
“嗯!”男人好笑,他坐起身子将她扶正,趁着月光看着她,缓声问道:“哭了?”
“萧远清实在是太可怜了。”女人叫着自己老子的名字,说的毫不尊重,却是爱意满满。
“老人家可从来不觉得自己可怜,他心中有数着呢。”男人拢了拢女人的头发,说道。
“我希望妈妈快点来陪他,让他的万年不至于这么孤单。”
“明天别跟他闹别扭了,好好跟他谈谈?”男人说是这样劝自己妻子,可妻子的脾气和她爹的脾气实在是太像,简直如出一辙,男人也只能是劝劝。
至于父女俩能否和平相处,那真是要看老天爷。
程湛都觉得爱莫能助。
而此时,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小妻子就在自己的怀中,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