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华浓和樊璇真、黎泺三人聊的开心的时候,黎泺突然问道。
“小美人?你是说无双啊!”华浓好笑的说,无双一向如脱兔一般好动,在她的眼里倒从未与美人搭上边过,因为美人似乎就应该是静若处子一般雅致若兰。
“对了,他叫无双。”黎泺似醒悟一般。
“瞧你这模样,若要你的小冤家看见了,又要和你闹脾气了!”樊璇真揶揄着。
“小冤家?”华浓不自主的出口,莫非樊璇真说的是那竹韵楼的弄月公子。
“就是那弄月公子,华浓可还记得?”樊璇真提醒道。
“记得,也是难得一见的漂亮人儿,怎么会在风月场所呢?”华浓并不甚在意,她只以为黎泺是弄月的恩客罢了。
“这弄月啊,说来也是个身世可怜的人,小小年纪便落入风尘,可贵的是他依旧保存着一颗赤子的心。”樊璇真真心赞叹。
“这话怎么说呢?难道他竟是个清倌?”华浓惊讶,从外表上看弄月明明是就涉花场,能够坐上花魁的位置又怎么可能保住清白身子。
“他虽非清倌,但却并不像其他的小倌那样因为小倌的出生或者花魁的立场而抛弃了为人的自尊。他可傲气的很,要招他的客都必须对得出他的出的对子,而他一天只接一个客人。”
“如此怎么就说他保存着赤子之心呢?或许是他自持姿色故此心傲呢?”
“非也。他置身花场无可奈何,能为自己争取的也只有这些了。但他却依旧追寻着心中所爱,他相信天不负他定会将一个可依托的人带到他的身前来。”樊璇真感慨着。
“你倒是很了解他。”华浓不禁讶异,仿佛弄月是她的情人而非黎泺的。
“我与他谈过。当初我见他气质灵动,便与他共赏风月之诗,一来二往的便也熟络了。后来我又与他说起赎身的事,他只淡淡的说‘只待有缘人’。”樊璇真轻笑,她原也是有意于弄月的,但弄月的这一句“只待有缘人”显然将她置身局外了。
“如此说来怎么教黎泺抢了先,黎泺可会对对子?”华浓一直听樊璇真说着,始终没明白黎泺怎么会和弄月好上的,难道樊璇真见自己没了盼头就将他介绍给了黎泺吗?
“对对子我可不会,嘿嘿,不过小弄月的心我可抓得住!”黎泺在空中挥手作抓住模样。
“是吗?你倒说说是怎么抓住的?”华浓来了兴趣。
“还能怎么样,就让他成为我的人咯!”黎泺尴尬的道,她这样粗鄙性子的人实在想不出什么风雅的法子来。
“一个小倌会在乎自己的恩客吗?他又岂止你一个恩客?”华浓更加不懂了。
“他的初夜是我买下的。”黎泺更加尴尬了,想起那一夜的激烈她更加慌错,只嘿嘿的笑着掩饰着自己的尴尬。
“原来这样,弄月倒也是个有心人,竟也在意自己的初夜。”男人总对自己的第一个女人难以忘怀,看来这弄月也是如此。
“对了,那日将吟风带离竹韵楼的少年是何人?”樊璇真问道,自从那日她见了璃之后就一直念念不忘。
“你是说璃吗?他是我的侍卫。”华浓打量着樊璇真,琢磨着她此一问的用意,别是对璃有了好感了。
“侍卫?和小青衣可不一样呢,身手不错。”樊璇真叹道。
“的确,我也觉得不可思议呢。他的轻功简直出神入化,我都没有自信能够打得过他。”黎泺说道,她室内武状元,月绯凰殿前亲封的武显大将军,功夫自是不凡。
华浓暗笑,如此说来她的功夫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