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样的,而失忆前的她又是什么样的呢?
“快去吧,青衣别已睡下了。”
门轻轻的在眼前合上,华浓还是没反应过来,她叹息着笑了声才举步离开。
走到青衣的房门外,华浓竟觉得别样的亲切,心里不自禁的想要走进房间里去,仿佛房间里有什么宁心的宝物可以让她安然。
“青衣?”试探的在门上敲了三下,询问房内人是否已经歇下,但从窗户纸上透出的烛光说明他至少还未睡下。
“郡主?”
青衣的手拢着外袍,发已经散开,说明他正要睡下。听见门外响起的声音时,他不确信自己是否幻听,半信半疑的开了门看见预料之外的人,饶是镇定如他也不仅哑然。
“怎么看见我很意外吗,还是不欢迎我?”华浓轻笑着调侃木然的青衣。
“自然不是,郡主请屋里坐吧。”青衣很快的恢复了一向的冷静,侧身让开道让华浓经过。
屋里的摆设一如青衣给人的感觉,朴素淡然却怡人。屋内仅有的家具即是一张床、一张圆桌和一把椅子。墙上挂着一副字画,题字“愿与君同生,日日相伴老”。字体遒劲猖狂,却也可见其间隐藏的柔情爱意。
“这是……”眼前的字体说不出的熟悉,“可是我题的字?”华浓突然领悟。
“是郡主以前一时的兴起之作。”青衣淡淡的回答。
“我以前很爱你吗?”如果仅仅是一时兴起,怎么会写下如此深情挚爱的诺言?
“青衣是一辈子都服侍郡主的人,不敢和郡主言爱。”青衣说话的声音毫无起伏。
“是吗?我一定是喜欢你的,可是你的心里就没有喜欢我的吗?”华浓问道。
“郡主何来此一问?”青衣却也不懂了,在他的印象中华浓可从来不是一个会考虑别人感受的人
华浓从来只有要与不要,而被她相中的人或物也向来也只有接受不接受。比如他,当年他被卖进摄政王府为奴,不想却入了华浓的眼,于是他一生唯一的路便是追随着服侍于左右。
尽管他不自觉的爱上他,也更因为她偶尔的温柔和宠溺而愈加的沉溺其中,但他从来都守着自己下人的本分,只求她还会想起他的存在。
“我失忆了,我想你是了解我过去的人,应该知道我过去不少的事情。”
“郡主和以前不一样了。”
这下轮到华浓吃惊了,没想青衣竟和吟风说出了同样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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