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几个中枢大臣,朝中人心惶惶,就连太子都沉默了不少。鲁王还是深居简出,未曾有什么动作,宫中亦无大事。
师心鸾将信纸烧掉。
宫墨和朝凤,这两个人还真是沉得住气。
又过了几日,师心鸾牵着女儿去给婆婆请安,阮氏饮了口茶,慢慢说道:“三日前,皇上解了子瑜的禁足。”
师心鸾望向她。
阮氏神色沉静,未见起伏。
“萧平落网了。”
师心鸾震了震。
阮氏看向门外,眼中有雾气弥漫,“子瑜直接带他去了金殿面圣,他亲口承认二十多年前萧家密谋陷害国师朝衍通敌叛国一事,并拿出了书信证据。”
师心鸾手指下意识收紧。
“皇上震怒,当场斥责他妖言惑众要将他就地处决…”阮氏说到这里,笑了笑,轻轻叹一声,“萧桓死之前,曾告诉子瑜,当年那一战,军事舆图,乃是定国公故意给东夷的。而后他改了舆图,所谓败仗,不过只是假的…为了陷害国师,不惜以数万将士的命作为代价。这,便是全部的事实经过。”
师心鸾抿唇,眼神有些寒。
“子瑜抓了东夷淮王,也证实此供词的真实性。人证物证俱在,皇上再怒,都不能坐视不理。”
她看了师心鸾一眼,继续道:“德妃携子入金殿喊冤,亲口承认自己乃朝氏遗孤,请求皇上还朝氏清白。”
师心鸾又是一震。
“皇上答应了?”
阮氏眼神有点远,“子瑜未曾写信相告,我们得到的消息也不完全,不知细节。只知道皇上的确答应重整证词,还原真相。然后皇上就又病了…”
“鲁王呢?”
师心鸾问,“没有牵扯出他么?”
阮氏摇头,“除了当初奉旨拦截国师之子,陷害国师一事,没有任何证据证明他牵涉其中。”
师心鸾十分震惊。
以朝凤的性格,怎会就这么罢休?
等等…
“您刚才说,皇上又病了?”
“嗯。”阮氏微微蹙眉,“这件事应该没这么简单,过些日子子瑜大底就有书信来了,且先等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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