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不知道又是谁的手笔!
是望楼廷娶妻心切的楼老爷子?还是想要把她推到风尖浪口的楼廷?
她平静地看着新闻,看评论里那些指责她攀权附贵,说她手段高明的话。以前不是没人说过她手段高明,不过,那时是说她谈判签合同的手段,如今却是说她勾引楼廷的手段。
她看过,却不再动怒。
网上的评论愈演愈烈,指责季殊炒作的声音越来越高涨,直至一天,有人爆料,他在民政局工作的朋友证实,2月4日那天,确实看见季殊跟楼廷在民政局婚姻登记处登记。
爆料引起了轩然大波。
准确的时间和详细的描述,让大多数人倾向于相信。
相信前一段时间还是悲苦被甩的可怜女人真的攀上了安城数一数二的权贵,甚至坐到了无数女人梦寐以求却求而不得的楼家长媳的位置。
乔艳在看到新闻后长叹了一声,至此,即便她再不喜欢楼廷,也不可能让季殊跟他退婚,她要考虑季殊的名誉。
当楼家送过来拿着两人八字合算的日子后,乔艳答应了下来。
季家,大伯母过来帮忙置办嫁妆。
就像穆辞说的,就算没有婚礼,他们也不会亏待自己的女儿让她什么也没有的嫁进楼家,除了婚礼,什么东西都不缺。
大伯母一边整理四件套,一边感叹:“小殊真是好命,刚被人甩了,又找了个好人家!”
“你又在乱说什么!”季白猛地掷下手中的水壶,不满地看向大伯母。
大伯母愣了下。
这时,季白看见带着肖燃进屋送东西的楼廷,扭头提起水壶走进厨房。
楼廷正在跟季军说话,余光扫了季白一眼,又继续转过去,仿佛没听到大伯母的话。
突然,里面的传来打翻东西的声音,还有季殊不大不小的一声惊呼,让楼廷跟季军同是一惊,转头,却看见季白正从厨房出来快步走向传出声音的房间。
楼廷的眸色深了深。
季殊捏着手指头,眉头微蹙地从房间出来,季白迎上去,紧张地抓住她的手:“哪里受伤了?”待看清她食指上的鲜血,眉头一拧:“等着,我去拿创可贴。”
他刚走,季殊又觉得眼前一暗,接着,受伤的那只手被一只有力的大手捉住。
她一抬头,对上的是一双暗沉的桃花眼,低沉性感的声音在头顶响起:“怎么这么不小心?”
温柔责备的声音令她瞳孔一缩,生出不好的预感。
下一瞬,修长有力的大手带着她的手,送到一双性感的唇边,唇瓣轻启,含住了她的指尖。
指尖忽然被湿热的气息包裹,一阵阵酥麻,令季殊神情一个恍惚。
仿若有一道电流顺着之间划开的伤口传入她的血液,让她的身体止不住地一颤,耳垂不由自主地红透,无措地望着对面高大英俊的男人。
男人那双眼尾微微上翘的桃花眼往下轻轻一弯,眸中划过一抹促狭,舌尖轻轻从那柔软的指腹舔过。
如更大的电击,季殊又是一颤,连身体都变得滚烫,下意识地挣脱,却被紧紧攥住。
她双颊发烧,脑子里轰隆隆地响。
季白拿着创可贴站在客厅里,整个人如同雕像一般,忘记了动弹,忘记了思考。
楼廷瞥眼脸色爆红快要生烟的某人,意识到再不放开,那女人回过神来可能就会暴走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