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渊、沈就、严子英、汪越四个人露出嘲笑,都看出京都来的人,不中用。
苏渊也不理他们,径直问上官知:“敢问国舅在哪里?”
“你找我父亲有事情?”
“公子,敢问太子在哪里?”
“你找太子殿下有事情?”上官知针锋相对。
“公子,敢问先皇遗旨在哪里?”
上官知咄咄道:“在益王的眼睛里!你问问他,他敢说他没有看到!没有听到,他敢说他不知道!”
苏渊摊开双手:“这么说,公子一样也拿不出来喽?”
“你不配看!”上官知嗤之以鼻。
苏渊笑容加深:“我不配看是小事,天下人看不见是大事!公子,你一没有国舅出来澄清,二没有太子傍身,三没有遗旨在手,在天下人的眼里,你才是国贼!”
柏有、邹实接着跳:“是啊,你满门国贼!”
苏渊猛的回身,眼睛瞪起来:“咄!秀才说话,童子噤声!”
柏有、邹实两个人呆呆解释,争着报家门:“我是前科的进士,”
“我也是前科中的进士,”
“我们不是童生。”
益王府来的另外三位,沈就、严子英、汪越笑了起来。西宁王也笑了笑。
柏有、邹实在这笑容中恍然明了,原来骂自己呢。气不过,仍要嘀咕一句:“我们帮着你呢,笨了不是,你不要帮手吗?”
苏渊懒得理会他们,难怪王爷要拥立二殿下,京都那位手下都是这等货色的话,这天下他坐不住。
重心,还是上官知。
“公子是王爷的爱婿,在这天下人都唾骂之际,只有王爷依然爱重您呐。您不如随我们回去一起辅佐王爷,等到二殿下登基以后,还您满门荣耀。”
上官知才不会同他说大名郡主和二殿下搔首弄姿,他怕别人误会,他分心在大名郡主身上。
他上官知的一分一毫心思,都只在复国、太子和楚姑娘身上,没有功夫看别人。
如果这四位愿意投诚,也愿意花点儿心思给他们。
所以不提大名郡主,怕提起来,益王府还以为自己有多在乎,郡主一喜欢,和二殿下一刀两断可怎么办。
他巴不得一对男女早结连理,早开并蒂,赶紧的脱了衣裳上床。
他回苏渊:“国贼不是天下人的口中可以定论,只有忠臣是判官!如今益王明知道大殿下篡位却隐瞒天下人,他有什么资格说国贼!你们更没有资格。烛明一室,月明天地,先生们都不是抱负浅薄之人,我上官知随时恭候各位前来助我。益王,我也恭候!”
西宁王一乐,都挺皮厚,都挺黑。但本王的书房,是给你们招揽人才用的?
地主在这里呢。
轻咳两声:“下马威使完了,就请坐下来吧。”
上官知、苏渊等人坐下来。
椅子就两侧有,苏渊等人没有进来以前,上官知占据一侧,柏有、邹实占据一侧。
苏渊等人才不会坐到三品官袍的下面,刚才点明上官公子是王爷爱婿,他们坐到上官知的下首,并不失身份。
柏有、邹实面上红一下白一下,说不生气那是假的。
西宁王目视这三批人,笑容可掬:“上官公子,据他们说,你是国贼?”又问苏渊:“据说,你们也是国贼处出来的?”最后看柏有和邹实:“二位大人在他们嘴里也与国贼有关。”
好生的忧愁:“这叫本王如何是好?你们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