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缘无故的,谁会轻易捧高别人压自己。
于是,就在楚云期的话出来以后,西宁王还是微惊的。
王爷有泰山崩于面前而不变色的性情,所以只是微微。
问的不由自主:“哪一年的事情?”
楚云期对铁氏笑看,铁氏对楚云期笑看,西宁王就知道是铁氏在会稽的那一年。
说不好妹妹相中这小子,与亲耳听到他舌辩苏渊有关。
就不再问,和母亲说几句话,各自回房。
西宁王见到王妃后,把外甥女儿眼里只有舅舅的话,又学一遍,对着王妃又陶醉一回。
楚云期和铁氏也不例外,在明亮月色下边走边笑谈着。说的,当然是宝贝女儿楚芊眠。
“看看舅舅有多喜欢她。”铁氏发自内心的自豪。
“那是因为疼爱母亲的缘故。”楚云期发自内心的恭维。
“难道你就没有看出来,父亲和哥哥越来越喜欢的是你?”铁氏发自内心的喜悦。
楚云期故意左右看看,表示下此地原是岳父的地盘,还特意压低嗓音民,对妻子呢喃:“因为以前没喜欢过,一里一里地看着就多出来。”
两个人说说笑笑的,回到铁氏的旧闺房院中。
月明一地,星耀深空。夜风吹得花香怡人醉,正是赏月的好时候。
扫得干干净净的地上,摆着几个大竹榻。
楚芊眠和太子坐一个,拿着把扇子为他打着。
身后和两边呈半圆摆开的竹榻上,一个坐着男孩子郑多球,和姐妹们分开坐。拿着把大芭蕉扇,给楚芊眠和太子打着。
另外三个,一个楚丽纹、一个是朱细细,一个是韩囡囡,也拿着大扇子,往中间轻轻打着。
每个人的榻旁,又有一个小几,上面是西瓜、桃子等水果,和一份茶具。
有风吹来,楚芊眠笑道:“你们给自己打吧,这里过夏天凉快,稷哥乘凉还要穿长衣裳呢。”
四个人答应着,这才不打。
众星捧月的架势,楚云期夫妻看得原地站住。这是他们的女儿,所以越看越想看。
楚芊眠的心在太子身上,太子左右上下乱看,晃动胖脑袋乐不可支:“爹,娘。”
两岁的他很会说话,不叫人不可能。俞太傅深思熟虑过后,让楚芊眠教他这样称呼。
楚芊眠抬起面容也笑了:“爹爹母亲快来,稷哥等着听故事呢。”太子有一瞬间的迷乎,不明白他和姐姐说的不一样是怎么回事,但他小呢,不会考虑事儿,就此罢了。
笑嘻嘻也道:“听故事。”
楚云期夫妻走来,郑多球、楚丽纹、朱细细和韩囡囡忙活着,旁边还有竹榻,搬一个干净的过来,请楚云期夫妻坐下。
一旁有侍候的仆从,但是看着不动。
凡是离太子近的事情,太子的吃喝,都由四个人动手。太子伸出手:“吃瓜瓜。”
郑多球切一块下来,自己吃过,再把余下的切一块给太子。哪怕这块西瓜是不久前吃过,但眼神儿有片刻不在上面,太子吃以前,就先尝尝。
侍候楚云期夫妻的事情,也就顺便干了。
楚芊眠总是道:“歇会儿吧,爹爹会搬。”
郑多球就要说:“我是姐姐一百一十匹马赎回来的,就应该我干活。”
楚丽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