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上一个东西。
“王爷请看,他藏的是这个。”
小巧泛起乌色的机弩,只有发髻的一半大小。
西宁王让人对着空地射了一发,只听到强力弹跳声后,十数枚细小到肉眼几乎看不到的钢针,呈扇形,把合抱粗的大树射穿。
射程呢,有弓箭的一半远。
西宁王面色铁青:“审问那个小子!”但是迷惑不解,这里进内宅的一个门,离他的书房很远。
“问他到这里来做什么!”
有这么好的暗器,人也混进来了,却笨的问声书房不知道?
忽然想到,问铁标道:“你们俩个在这里做什么?”
花小五抢着道:“我来看稷哥。”
铁标道:“小五妹妹说她只看看稷哥,不会和表弟玩耍。我陪她来,再留下来陪她,还可以挡着她。”
西宁王的心提到嗓子眼里,看看门,再看看两个孩子:“稷哥往这里来做什么?”
“表姐三天一回给祖母和母亲请安,表弟不喜欢见生人,总是这个时辰人不多,表姐带着他出来。”
铁标指指树林中的一条路:“这里走,比较近。”
西宁王明白了,再看看还没有拿下来的两个刺客,功夫实在精良。他冷笑一声,该问的自然有处问,吩咐道:“射杀!”
转身虎目圆睁,带着扯动周围的威压,来到上官知、柏有邹实、苏渊的面前。
“本王待你们如上宾,本王敬重京里,敬重益王,你们就这样对待本王!”
上官知面色苍白,他从西宁王的问话里也发现了,刺客针对的是楚姑娘和太子,不不,他们阻拦自己和西宁王府联姻,针对的只是楚姑娘。
但太子和楚姑娘在一起,太子也差点有危险。
小胖妞花小五还在对铁标得瑟:“他藏东西怎么能有我好。”说话的时候扯动面颊,小眉头颦起,但说完了又是骄傲又是得意,小眉头舒展开。
还真的是吹大牛时,伤处不痛。
上官知指甲掐到手心里,如果不是花小五好奇心重,成天追完铁权就追着稷哥跑,只怕楚姑娘和太子都倒在血泊中。
他瞪着西宁王,从眼神里传递心思。
你不能就这样算了!
你不能!
太子殿下也好,楚姑娘也好,都是我上官知心中最重要的人。
西宁王根本不用他暗示,也根本不听柏有邹实、苏渊四个人的解释,咆哮道:“本王看出来了!你们都是来拖本王下水,害我西宁不得安全!”
大手一挥:“押下去,随从人等都关起来!单独审问,分开审问,审出他们肚子里的牛黄狗宝。”
上官知不例外,也让押下去。
西宁王在原地走来走去的破口大骂:“我西宁是块净土,我本想着保存西宁安宁最为重要!不管谁当皇上,难道不愿意有块净土!欺人太甚,你们欺负本王太甚!你们欺我西宁太甚!”
吼声若虎:“各营点兵,城中擂鼓,既然不放过我们,我西宁要为自己而战!”
关城,有自己备战的一套准备。鼓声在城中响起,做生意的关上门,行人回家。男人们对城中大校场走去,女人们关门闭户。
西宁王满身甲胄纵马奔来:“我为西宁安宁,一忍再忍,两下里不愿得罪。没有想到他们逼我合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