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下根本就不管他说什么,那最年青的女子打开一张纸,大声宣读起夏县官的罪名。
“……。杀人奸掳、抢劫财物…。城内的若还有心存黑白的人,洗清你们的时候到了。”
难民们齐声长呼:“洗清的时候到了。”喊不到两声,有的人泪流满面,这是在强盗手里吃过苦或在广白县城里遇过难的人。
稷哥小脸儿紧绷,察觉出气氛的不一样。过上一会儿,他自己总结出来,问姐姐:“遇上坏人?”
“是啊,他们都遇上城头上的那坏人,让坏人占去很多东西。”
“抢回来!”
稷哥举起胖拳头,挥舞几下。
俞太傅不在这里,只有楚芊眠和上官夫人为稷哥喜欢。
城里听到以后,街道上出来轰动,有些人走到城门内看动静。
见城外宣读声结束,一声厉斥:“犯官伏法,拿下!”
“哈哈哈……。”夏县官笑得就更开心,手拍着城墙:“你倒是进来啊,小娘子,本县等着你。”
城门内,有数声怒喝出来:“好!”
楚云期手持花枪直奔城头,吕胜、楚行斧拦下试图拦截的人,铁权立下一处屋檐下面,身后是俞太傅。
太傅采纳上官夫人的话,攻城的事情,由太傅承担。
城外也没闲着,花四姑娘一摆手:“攻城。”
“攻城!”
另一个嗓音也出来。
花小五和铁标骑在一匹马上,由母亲的亲兵牵着马,小手摆出威风模样。
又喊:“稷哥,该你这样了。”
稷哥见到,也摆动小手,奶声奶气嚷嚷:“攻城,打坏人!”
花四姑娘忍无可忍的白个眼儿:“你来的可真是时候。”再就不理妹妹,见云梯搬出来,头一个登上去。
危险对着夏县官扑面而去,他没有想到难民中间还会有云梯,还不止一把。
云梯是树枝扎出来,节省时间还有绿叶,但是相当结实,没一会儿爬上去十几个,眼看就要到墙头,那梯子稳风不动。
西宁王大营的训练有素,用在这里势如破纸……恶霸们近身功夫,连个射箭的人都没有。
楚云期跳到城墙上,手舞花枪大喊:“挡我者死,下跪者生。”经过的路上跪倒的比倒地的多。
花四姑娘一步迈到城头,双刀直奔夏县官而去。
刀架到夏县官的脖子上时,枪尖扎上身前。
楚云期不厚道地说着:“四姑娘,这是我的。”
花四姑娘把另一把刀也架上去,言词彬彬有礼,意思寸土不让:“叔父,这是我的。”
“那怎么办?”楚云期琢磨下:“你一半我一半?”
“叔父好主意,我的刀快,劈的均匀,我把他劈了吧。”花四姑娘作势扬刀。
“慢着,我的枪破人也是练过的,还是我来分。”楚云期晃晃带血的枪尖。
“扑通!”
夏县官跪下来涕泪交加:“别杀我,我把钱都给你们。”
城门大开,稷哥又神气的挥挥手,难民和女兵们冲进去,迅速守住各处街道。
俞太傅走出来,请稷哥进城。楚芊眠带着他到城门外下马,欣然地告诉他:“稷哥,神气些,大步走进去。”
放开稷哥的手,打算让他自己进,稷哥却不愿意,一只手握住姐姐,另一只手无师自通的叉在小腰身上,小胖腿踢哒的比往日更有力,昂着头走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