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黑点点头，表示认可玄机的说法，“还有一种说法是‘被鬼迷了心智’，鬼魂附体、鬼迷心窍！或许还有其他人也得到了传承，小鬼通过比较最终选择了跟随玉方冰，也的确帮着玉冰界做了些事情。”

    “难怪玉方冰是无师自通，否则也难以解释玉方冰被人们奉若神明，还建造了生祠。”木青道，“但是后来却恶行累累。”

    “大师姐说的跟我猜测的差不多。”小黑道，“后来发生的事情都可以连得上了，玉方冰和女帝来到了无名界，在圣莲池和望归塔留下了他的印记，甚至还建造了精妙的连环传送阵。”

    “只是这连环阵偏偏被我遇上了。”玄机挠了挠头。

    “再后来，他们顺利地离开了玉冰界，从东边的一重天到六重天都有‘双圣门’就能知道。”小黑道，“至此就可以把先生在六重天的发现接起来了，女帝发现了天罡神殿，玉方冰得到了天虚的全部传承，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小鬼动手了！”

    “五行全属性，两次得到传承，天大的造化啊！”木青道，“小鬼一定是看出了天罡神殿的神秘之处，所以在玉方冰接受传承之后处于最弱的时候出手了！”

    “玉方冰是五行全属性，在天罡神殿得到第一代天虚的传承，原本还应该包括炼丹和炼器，被小鬼夺舍之后仅保持着阵武双修的特点。”一直没有说话的玄素开言了，“也正因为如此，九重天左边通道会出现威力巨大的阵法。”

    “真没想到，‘阵灵’的一句话竟然会成为破解最后疑点的钥匙！”玄机说道，“这也就完全解释清楚了‘双圣祠’和‘天罡大殿’无人住持的问题。”

    “所以九重天的那位‘天虚神帝’就是玉方冰，而真正的‘天虚’或许已经离开了‘三十三天’，或许还在追踪岱芜前辈，又或许回到了须弥洞天。”木青道。

    “小黑的功劳最大了！”辛灯微笑道，“如果不是因为小黑布置九岛大阵，先生也不会产生疑问，也就无法找到破解的办法。”

    “不错！”玄素道，“两座极其相似的大阵，一座在高不可及的九重天，另一座却在无尽的幽冥界地府。”

    “所以，破解九重天的大阵已经不存在任何困难和危险，我们全力对付右边的通道就行。”小黑道，“最可惜的就是，天星、天日、天月和天毕四位都没有去过通道另一头，我们无法得知里面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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