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冯太后看到大殿下的女人时,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但是很快又镇定了下来。
“太后娘娘可认得此人?”司马章咄咄逼人,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冯太后。
皇上和几位大臣也都跟着把目光,投向了锁链加身的女人。观此人的相貌倒是和以前的皇贵妃,也就是梁太妃有几分相似,身上还穿着多处破损以及血迹斑斑的太妃服饰。
“忠顺王,你把一个穿太妃礼服的女人带上来是何意?你不会说他就是你的母妃吧!”不明所以的孝康帝感觉有些莫名其妙。
“正如皇上所见,这个女人正是臣接回家中的太妃娘娘。刚开始她躲在小佛堂里不肯见臣,臣以为她在跟臣志气。
直到后来,可能她发现臣并没未识破她的身份,于是便猖狂了起来,更是不知何时跟侧妃李心怡串通一气。
两个臭味相投的女人差点儿把臣的忠顺王府搅翻了天。我司马章不争不抢,并不代表我好欺负,我希望某些人最好少惹我,我的妻儿兄弟就是我的底线。
兔子急了还咬人呢,希望你们别把我惹急了,否则我不好过,大家都别想好过。大不了闹个鱼死网破同归于尽。”
司马章说完用凌厉的眼神看过在坐的每一个人,最后把目光直接停在了冯太后的脸上。直吓的冯太后忍不住打了一个激灵。像,实在像,简直太像了。司马章的眼神和气势简直和先帝如出一折。
冯太后强装镇定,打起精神怒声喝道:“殿下何人?还不从实招来,否则大刑伺候。说,你把真的太妃娘娘藏到哪里去了?”
假太妃可能是真的被打怕了,看到大殿上的众人一个个紧盯着自己,心里的最后一道防线终于被击跨。
只觉得双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磕头如捣蒜“我招,我愿意招供,求求你们不要再对我用刑了。”
但是,司马章可不这么认为,为什么在王府把这个冒牌货打成那样,她都嘴硬的不肯招供,怎么一到金殿上,冯太后一问就开始招供了。心想这个冒牌货和冯太后兄妹肯定脱不了关系。
“我和皇贵妃,噢就是梁太妃本是同母异父的姐妹。我们的母亲是原先梁国公府最低等的舞姬。梁国公你们因该知道吧,他就是先皇的第一任皇后的父亲。后来不知道犯了什么事儿,被抄家灭门了。”
“既然你是梁国公府的人,为什么你当时没有被波及?”孝康帝好像特别喜欢听故事,八卦之心那是相当的大。
“因为我娘长的美貌,被梁国公世子爷看上了,那时梁国公世子早已娶了世子妃,更是妻妾成群。不过凡是敢和世子妃硬碰硬的小妾,全都被世子妃给整死了。
我娘不愿意做小,死活不肯接受梁国公世子的百般示好,于是惹怒了对方。那梁国公世子不但把我娘赐给了养马的老驴头,之后更是三番两次的强暴了我娘。
之后我娘生下姐姐和大哥,也就皇贵妃和他的哥哥。后来我卖了所有首饰,这才托人把两个孩子偷偷的送出了梁国公府。我娘是怕梁国公世子妃知道我姐姐和大哥的存在,被善妒的世子妃杀人灭口。那老驴头惹不起梁国公世子,又觉得我娘给他带了绿帽子,便三天两头儿的对我娘拳打脚踢。
后来因为老驴头心里不痛快,便迷上了赌博。人都说十赌九输,刚开始老驴头倒是赢了几两银子。只是不久后老驴头便开始输起来,最后输的大冬天只能穿一条内裤回家。再后来连唯一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