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晚上,米府大少夫人失眠了,无论她怎么都睡不着,翻来复去想的都是自己两个女儿以后的归宿问题。可恨大少爷此时正在其他姨娘处风流快活,他恨不得赶紧播种让其他妾侍在辛勤耕耘之下,赶紧给自己添一个儿子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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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尚书府里也是彻夜灯火通明。皆因二少爷浑身疼痛难忍,招了太医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心疼的王夫人直掉眼泪,王尚书也恨铁不成钢的看着躺在床上的小儿子,无奈直叹气。
“老爷,我记得咱们府里不是有一位懂术法的张道长吗?不如请他来给咱们青儿看一下。连太医诊不出病情,青儿会不会是中了江湖之人的术法了吧!”
爱之心切的王夫人忽然脑中出现了一位道长的身影,那人可是老爷的谋士之一。有好多事情,老爷都会找那位道长商量。
“夫人言之有理,老夫一时着急,倒是把那位高人给忘了。来人,快去请张道长。”小厮应声直奔尚书府门客所住的后院。不大一会儿的功夫,那位早已睡下的张道长,睡眼惺忪的跟着小厮,一起赶了过来。
“老大人,可是出了什么事情?这么晚了招贫道前来?”张道长进得屋来,和尚书大人夫妻打过招呼,正接切入正题。
“道长,您看看小儿这是怎么了?太医诊不出小儿得了何种病情,可是他只嚷嚷身上疼痛难忍。老夫怀疑小儿是不是中了江湖人的术法,这才出此状况。”尚书大人对眼前的道长很是恭敬。
那道长听了王尚书的话后,不由挑了一下眉头。眯缝着眼睛,仔细给王俊青诊了一下脉,又详细的问了一下王俊青在御花园里所发生的事情。半天之后,才慢条斯文的捋着胡须说道:“太清门的分筋错骨手果然名不虚传,这手法没有两三年的功底,绝对使不出来。”
“什么?道长的意思是说小儿被太清门的弟子教训了?”王尚书说话的语气不是疑问,更多的是肯定。心想不对呀,青河郡主所收养的两个孩子,看年龄也就五六岁的样子,怎么可能会有两三年的功底?哼,好狠毒的娃娃,怎么能对自己的儿子下此毒手。
“老大人,贫道句句实言。刚刚贫道已经点了令郎的止痛穴,我这里有一瓶止痛的药丸,让令郎一个时辰服下一粒,可以暂时止住身上的疼痛。七日之后自然会恢复健康。好在对方出手只是想给令郎一个教训,并没有下狠手。”
“多谢道长,大半夜打扰道长,真是过意不去,老夫这就差人送您回去休息。”
“不碍事!有什么事情,老大人只管吩咐就是,贫道告辞!”张道长说完转身随小厮回转后院休息去了。
“孽障,为父不是告诉你,不要去招惹青河郡主的吗?你怎么不听劝告,把为父的话当耳旁风不成?刚刚太医来时,你为什么吱吱唔唔不肯说出实情,不然也不会白受这半天的罪。”尚书大人厉声喝道。
“爹,孩儿一个大男人,被两个小毛孩子教训,又哪里有脸说的出口。刚刚要是不说出真相,怕道长查不出病因嘛!”服下止痛药的王俊青,脸色渐渐有了好转。
“老爷,既然青儿没事了,你就让他好好休息一下吧!有什么事情,你明天下朝回来再说也不迟。”尚书夫人赶紧帮父子俩打圆场道。
“哼!”尚书大人一甩袍袖气呼呼的走了出去。
“你呀,好好养身体,娘知道你的心思,有些事情急不得,有些事情还得从长计议。”王夫人安慰了自家小儿子几句,这才紧随自家老爷脚步离去。
“慈母多败儿!”王尚书走到门外,听到老妻的话后,骂了一句转身离去。心想欺负人,敢欺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