障!”
白帝宫内银光暴涨,那周身纯白之人就消失了。
而殷九璃果然是一夜好梦啊!
日上三竿时,她才悠悠醒转过来,虽然醒来后全然不记得昨晚梦到了什么,可是却像是甜到了心里去,令她整个人都神清气爽,全然没了之前的昏聩和六神无主。
可是为什么全身被打了、拆了一样的疼,天啊,昨晚掀了供桌,该不会是真的被那个九天白帝给揍了吧!
她起身匆忙四顾,这庙里的祭司原来比她还能睡,于是仓皇跳下供桌踮着脚尖逃走了。
人刚刚离开,白帝宫四周一重厚厚的结界便渐渐消散,宫中祭司终于从沉睡中醒来,而被挡在外面的香客这才终于找到了庙门。
殷九璃满面春风地回了府,第一时间对上了花烬和窝窝怀疑的目光。
“你昨晚去哪了?”花烬捂着鼻子问。
她家小姐一进屋,那一身男人的味道就扑面而来,甘苦的气息混合着桃花香,凛冽的草木味道,反正就是男人的味道,从里到外都是!
她最受不了男人的味道!
“在白帝宫睡着了,哎?你怎么还管起我来了?”
花烬鄙视地看了一眼她脖子上隐隐若现的诸多可疑的痕迹,哼了一声。
“青冥,你信她?”
窝窝鼻子灵得很,虽嗅不到男人的味道,却嗅得出殷九璃身上的气息与平时不同,于是在花烬的怀中哼唧了一下。
殷九璃奇怪了,这俩人什么时候好得像一个人一样了?而且她居然叫他青冥!
她眯着眼看着花烬和窝窝,心里盘算着窝窝这么小,可别吃亏了。
可是转念一想,人家都活了三百年,什么风浪没见过,自己还是少操心为妙,于是挑了挑眉,扔给两人一个莫名其妙的笑,转身上床去了。
花烬顺着窝窝的毛,见殷九璃那样笑,当下以为自己已然明了:也难怪了,主人今晚就要嫁给一个自己不喜欢的人,不管是为了什么,总要来一场最后的放纵。
于是回了她一个心领神会的微笑。
殷九璃周身酸软,疼痛得很,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哼唧道:“哎呀,痛死了,估计是被白帝给揍了。”
“白帝?”窝窝怀疑地看着殷九璃,“簇上,你昨晚到底干什么去了?”
殷九璃无所谓道,“没干什么啊,跟你说了,就是迷迷糊糊去了白帝宫,又掀了供桌,在上睡了一夜。”
“神马?”花烬叫起来,“那九天白帝灵验得很,别人求都求不完,你居然掀他的供桌?而且是又?”
“没事没事,我只是掀了他饭桌子后,又把自己当供品献了,求他保佑我们今日大功告成!”
“神马——?把自己献了?”这一次,花烬和窝窝几乎一同咆哮!
殷九璃立刻捂了耳朵,“哎呀,吵死了,你们两个简直就是一千只鸭子!”
花烬叹道:“看来我服侍不了你多久了,事成之后,你就等着九天白帝来收供吧。”
殷九璃懒得理这两只,拉了被子继续睡,“时辰到了叫我,莫要耽误了上轿。”
于是就沉沉睡了过去。
------题外话------
供桌!那是供桌!你们两个,太过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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