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厉压下内心的窃喜,不动声色,慢条斯理地开口。“消食的法子也不只有走路一种”
感受到男人眼底的火热一分分升腾起来,秦长安眼神一沉,嗔怪地斜了他一眼,宛若一记眼刀,砸了过去。
“就知道你满脑子不怀好意,饱暖思淫欲。”
龙厉笑了。“朕的淫欲也就耗在皇后一人身上了,皇后总的跟这碗面一样,管饱吧。”
秦长安知道,她很难拒绝他,而事实上,也的确如此。
没多久,他们就像是**一般,滚上床去了。
激烈的欢爱之后,她侧身看着他,他裸着身子趴在床上,背上是被她抓出的痕迹,他此刻就像是一头吃饱喝足的雄狮。
他翻了个身,半睁着眼睛,懒洋洋地问道。“困了?要是还不想睡,朕舍命陪君子,一定让皇后满意。”
秦长安双手撑着他的胸膛,青丝半遮着她的**,仿佛在驾驭着一头最难驯的野兽,居高临下地看向他。
他停下手上的动作,眯着她看她,大手在她软弱的脖子上游走,抚摸着他留下的几个吻痕,心里十分得意。
“今日羽儿是不是坑了老太傅,跟弟妹们一道玩耍去了?”
对于这个枕边人,秦长安心里太清楚了。他的可怕在于,你永远都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可你却永远都别想欺骗他。跟他成为对手,是一件连想都无法想象的事情。
这么明确说了,会答应的人简直脑子有……有病。
“是啊,还把厨房搞的满地狼藉,我罚他亲自打扫,明日功课加倍,还要亲自跟老太傅认错,好好反省,绝不会就这么算了,免得他以后当真目无尊长,不懂尊师重道。”秦长安气呼呼地说,眼底几乎要喷出火来。“既然你都猜到了,我就不瞒你了,不过我跟他说了,下不为例,再有下次,我就会告诉你,让你出面。”
龙厉故作神秘地一笑,揉了揉她小巧的耳垂,相比于秦长安的不快,他这个当爹的,反而没那么生气。
“朕过去也逃过课,次数还不少,有人寒窗苦读十年,也不见得能出人头地,读书这件事,时间只是一部分,并不能因此而断定一个人的资质和前途。”
“你跟羽儿当然不一样,你那是身体不好,如何能够相提并论?”秦长安很快地反驳。
他嘴角一勾,笑的有些隐晦。“错了,朕有时候是单纯不想去听课,就算身体尚可,也会用身体的借口,偷得浮生半日闲。”
秦长安的美目,一眨不眨瞪着他,这下子,她甚至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儿子这种不认真学习的态度,她险些把儿子说的狗血喷头,岂不是暗中也得罪了年幼同样如此任性的丈夫?
“有朕盯着,儿子再坏也坏不到哪里去。”他揉了揉秦长安的肩膀,神色一柔。“他如今想做的,无非是二十多年前朕都玩腻了的,他就算逃课,也不见得是心里不尊重老太傅。朕当年可常常给老太傅脸色看,还常常作弄他,但也不妨碍朕有了儿子后,脑子里想到的第一个合适人选,还是他。”
“你要这么说,我还有什么可说的?”秦长安笑着叹了口气,趴在他的肩膀上,任由他的手掌在她白皙如玉的裸背上游离。
“关于羽儿的教养,朕也没少操心,至少在五年后,他可以独当一面,承担继承人的责任,他如今所学的,你以为朕撒手不管?老太傅每个月都到朕这里来报备,过了年关,他就要开始学习帝王之术”
“你安排了谢敬之给他当少傅,是想让他早些知道如何利用内阁,处理国事?”她脑海中灵光一闪。
“聪明。”他扯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