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演舔着脸妥协,说换,立刻用替身。
菀菀还从没因为这种情况用替身的,当即就吵起来,“我是个演员,什么都不能拍,我来这儿干嘛!”她又不是来玩玩的,她有她的职业操守,这是她唯一钟爱的事业,如果她对这个都不能认真,那她还能干嘛。
坚持不换替身,让白宁越滚,不要再来了。
白宁越被她被别的男人抱在怀里和她的话刺激的不行,又忍住不对她发火,整个人就像被无形的牢笼锁住的困兽,谁都能感受的到他身上可怕的气压,和他硬压下的怒气。
僵持了很久,那场戏被搁下,先去拍其他的剧情,最后不知道白宁越做了什么,那一幕被删去。
菀菀得知时气的头晕,正巧那几天剧组暂缓拍摄进度,菀菀的时间不再那么赶,就趁夜亲自跑到白宁越的公寓找他算账。
那是她是第一次夜里到白宁越独居的公寓,如果进门前她够冷静的话,就该停下来思考一下这时到访合不合适。
男未婚、女未嫁、血气方刚、旧情未了……
但不巧的是她已经昏头了,而且昏头的她还有一种迷之自信白宁越不会做什么。
……
白宁越打开门,看见是顾菀,一怔,已经把路让开。
即使他让开了,菀菀还是推他一把,才进去。
白宁越摸一下被她推到的腹部,只弯唇一笑,把门关上。
“渴吗?我给你接水。”
菀菀没说话,白宁越也不在意,接完水后又问:“饿吗?我给你做点吃的。”
“不用!”
“那吃水果吗?我……去买。”
冰箱里全是啤酒和凉饮,能有点食材他就庆幸了,根本没有水果。
本也没想到菀菀会这么突然过来,不然他就好好准备准备了。
菀菀:“我可不是闲着没事来找你玩的,我有正事!”
她一脸不悦,白宁越知道她要说什么,喜悦冲淡,心开始往下沉。
他坐在菀菀身边的沙发上,沉静的问:“什么正事啊?”
“你还有脸问我!是不是你让删的情节?”
尽管菀菀眼里的火都快冒出来了,白宁越还是安静的点了点头,“是我让删的。”
顾菀暴躁的跺了下脚,不停的在沙发上晃动,一会儿想扔东西,一会儿把垂下的头发拨到头后,胸膛起伏,急道:“为什么啊!你凭什么干涉我啊!”
“跟你有什么关系啊!那是我的戏!”
“我的戏我要怎么拍是我的事,你一个外行插什么手!”
“不管是拥抱,接吻,哪怕需要脱衣服,那是我的事,我爱怎么做怎么做,你凭什么干涉我啊!”
有个人很有影响力的演员说过,关于裸戏,如果是为了艺术,需要裸戏出境,那是他的职责,不会推脱,如果不是艺术莫名其妙脱衣服,那肯定做不到,菀菀说的是前者。
她现在歇斯底里的喊叫,是超出理智的,不完全对,也未必出于本心,因为白宁越插手过多,激怒了她。
也正是如此,她说出的话就像重击沉沉的、结实的砸在白宁越心上,白宁越接受不了。
拥抱可以?
接吻可以?
脱衣服可以?
做梦!
沉默了一会儿,白宁越也爆发了,站起来,怒道:“我凭什么?你不知道我凭什么吗!”
他一出声,菀菀吓了一跳,上一次见白宁越这样发怒,是她和李宜洲抱在一起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