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刚刚还昏迷倒在地上的慕容博,此刻已经彻底没有人影了。
他就像是凭空消失了一样,这让慕容芳华觉得不可思议又无法接受。
小杂种,你能跑哪去?
慕容芳华的房间虽在一楼,但是她的窗户却是不能打开的。
而她刚刚就在客厅里,慕容博那小杂种是完全不可能从窗户和大门离开的。
更何况,她刚刚打他后颈的力道也不算轻。
所以,唯一的可能……
慕容芳华的眼眸狠狠的盯着那已经关上的衣柜门,迸射出熊熊的怒火与腾腾的杀气。
小杂种,这是你自己在找死!
咬牙,浑身上下都渗透着一抹骇人的凌怒。
此刻的慕容芳华,就像是一条发狠的眼镜蛇,逮着谁,就咬死谁。
打开衣柜,进入暗道,下楼梯,进慕容蔚的房间。
不大的房间里,慕容蔚依旧坐在椅子上。
昨天,慕容芳华竟是善心的没有将他的双手重新绑上。
所以,他的双手是可以自由活动的。
昨天晚上撒落在地上的饭菜,慕容芳华还没有除扫掉,这会还连同那打碎的瓷片躺在地上。
慕容芳华阴森森的盯着慕容蔚,唇角的那一抹森笑,让人毛骨悚然。
慕容蔚直视着她,还是面无表情,只是眼眸里则是带着一抹厌恶与憎恨的。
“见过了?”慕容芳华盯着他,不咸不淡的说道,“那就算是我送给你的第二份礼物吧。毕竟你们父子也十年没见了。见见也好,你也可以欣慰,他也可以瞑目。我就当是在做一件好事了。”
“慕容芳华,我爸昨天晚上给我托梦了,说想你了!”慕容蔚冷冷的盯着她,面无表情的说道。
“呵!”慕容芳华一声冷笑,“蔚,你以为我会信这种无稽之言吗?我既然以亲手送他一程,那我就不会觉得良心不安!只要是阴碍到我和你的人,不管是谁,都该死!慕容锦程该死,元洛桐该死!蒋静该死!慕容煜该死!而蒋静生的杂种慕容博同样该死!”
她阴恻恻的盯着慕容蔚,又是勾起一抹诡笑,眼眸四下环视一圈,在慕容蔚面前蹲下,一字一顿道,“蔚,我知道那小杂种就躲在这个房间里。房间就这么一点大,四面墙,他总不能穿墙而过的离开吧?所以,你觉得,我能找不到他吗?他放着好好的路不走,非要自己来送死!我要是不成全他,岂不是太对不起他了?”
慕容芳华说的没错,房间也就这么大,不足十平米,四面墙,连个窗户也没有。
也就一张床,一张桌子,以及慕容蔚坐的这张椅子。
基本上,这十年,慕容蔚都是在这张椅子上的时间居多,那张床,他很少用到。
桌子底下,没有慕容博。
那么除了在床底下,又还有什么地方能让他躲呢?
慕容芳华可谓是信心十足的。
她晃了晃手里拿着的那个小瓶,笑的一脸阴阳怪气,“知道这是什么吗?”
看着她这笑容,慕容蔚并不觉得这会是什么好东西,一定是她用来对付小博的丑陋东西。
慕容芳华笑的更阴了,不紧不慢的说,“这是一个好东西,当初我费了很大的心思才到手的。本来我是打算让你喝下的。喝下之后,你就什么也不记得了,你会很听话,很乖巧,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会乖乖的呆在我身边。”
慕容蔚越听越觉得心里发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