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我有办法让她变得好起来。”楚千夙淡淡的说道。
管家听着,虽有些不解,但还是退了下去。
楚千夙推开门,缓缓地走了进去,精致优雅的小院倒是一下子就映入了眼帘。
“晓琴,你又进来做什么?”木桑不耐烦地一把推门,从屋里走出来。
楚千夙看向声源,只见一名青色衣裙的女子走了出来,面如凝脂、五官精致,一根银钗轻挽,便足见她的姿色。
只不过她惊讶的是,她、不就是那时候在芦苇村遇见的‘木桑’?!
木桑看着楚千夙同样一脸震鄂,呆在了原地,许久,喉间才吐出几个字,“楚姑娘……”
楚千夙回过神,淡然一下,“我竟然没想到是你……”
木桑走了出来,心中有些过意不去,“楚姑娘,我回过芦苇村,只是找不到你。对不起,因为我,婆婆她……”
“过去的事情就过去吧,婆婆的仇已经报了。我叫楚千夙,你直接叫我名字就可以了。”楚千夙回到,自顾地环走在树藤之下。
木桑脸上划过一丝无奈的苦笑,她自然知道她叫楚千夙,是钟离长靖心底的那个人。
“桑姑娘……”
“祖父都叫我小木,你也可以直接叫我名字。”木桑答到。
“好……小木。”楚千夙浅笑,三年前在黑夜里见到的木桑是女将之范,今日见却也多了几分亲近之感。
“我听闻你和钦北王跟随长齐王一同去了战场,不知怎么会突然来找我?”木桑不解地问到。
“问题就出在这了。”楚千夙说着,皱起了眉,清冷之中带着无限的担忧。
“怎么了?”木桑心中不由得跟着紧张了起来。
楚千夙在一旁的石椅上坐了下来,一只手搭在桌边,手指有节奏的轻叩。“想必这两日战场上发生的事情,你也有耳闻了吧。周自耀不知从哪里弄来的瘴气,让我方军队不得靠近。”
“……”木桑静静地听着,不语。她这几日还在气不过,却没有打听消息,所以并不知道情况。
“钟离长靖中毒了。”
“什么?”木桑愕然,几乎是无意识的惊讶到,但是很快就回过神,意识到了什么,立即收敛了情绪,淡淡地问到,“中毒了,自有军医在,长齐王应该不会这么轻易就不行了才对。”
说着,也走到了石椅上坐了下来,心中却难免已经有些七上八下了起来。
楚千夙余光瞥着木桑,自然是将她掩藏的担心看在眼底,明亮的双眸渐渐泛起笑意。
继而无奈的叹了口气说道:“可是这是北疆金淼族一种独特的毒,很难解,军医也束手无策,如今钟离已经卧躺在床,性命危矣。”
“楚姑……千夙,你这是在跟我开玩笑的吧,就算军医不能治,不是还有钦北王在么?”木桑有些愕然。
“祁陌毕竟不是大夫。我此次着急前来寻你,就是想让你去军营看看钟离。他现在在昏迷中,嘴里一直含糊不清念叨着一个名字,便是桑姑娘你的爱称呀~”楚千夙说道。
“这怎么可能,莫要再说笑了。”木桑有些窘迫,情绪也不禁跟着激动了起来,她站起身,背对着楚千夙,两只手紧紧的攒在一起。
“是不是开玩笑,你去了便知,钟离对你的情意不假,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桑姑娘,莫要错过一个爱你的人。”楚千夙说着,也站起了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