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来,廖淑芬要联系这个女儿却成了困难,后来免费陪了学校一个代课老师睡了好几晚,才请动了那位代课老师出面,打听到了当初那丫头转走学籍档案时留下的电话。
然而,拨通电话后,接电话的却是一个老头,廖淑芬脑子有点空白,当即就质问了那老头是谁,为什么要将自己女儿的学籍档案转走云云。
那老头听了她的质问,也知道了她的身份,没有回答她的问题不说,反而义正言辞的斥责了她一番没有尽到当母亲的义务云云,把廖淑芬斥责了一番后,那老头就挂了电话。
听得廖淑芬莫名其妙,心想,她有没有尽到母亲的义务,关你老头什么事啊,还替那死丫头打抱不平了,以什么身份!
等等,身份,老头!难不成,那死丫头也堕落得巴结上了一个老头?所以才转走了学籍?
越想,廖淑芬觉得越有可能,不然平白无故,那老头怎么给那死丫头出头!
行啊!能耐了!好歹养了十几年呢,就算她一开始都没打算用心,但吃她的穿她的,居然不跟她商量一下,那死丫头就巴巴的跟一老头面前凑,就这点本事,就算要为了钱巴结人,也得是她给那死丫头找,那死丫头怎么就脱离了自己的掌控呢!
还有,那死丫头巴巴凑上去,那老头给了她多少钱?
想到钱,廖淑芬更加不淡定了,那钱应该是她的,她不能白白的养了那死丫头十几年,她还没看到钱呢!这事不能这么算了!
廖淑芬很气愤,再次给那老头的电话拨了过去,只不过这次却没人接。
廖淑芬不死心,又打了很多次,但效果都不是很好,要么无人接,要么就关机,总之在没有跟那老头联系上,廖淑芬气愤又着急,没几天就上火长了一嘴泡。
要说当初在a市学校留的电话自然是华老的,所以跟廖淑芬通话的也是华老。
就在廖淑芬独自yy了诸多情节,想着再联系华老,无论如何也要从华老这弄到安晨夕下落并勒索一番华老时,这边,华老在发现廖淑芬锲而不舍的给自己打电话,思考着廖淑芬毕竟是安晨夕的母亲,有些事还得安晨夕这个当女儿的自己去面对,深思熟虑好几天,华老将廖淑芬打电话来的事告诉了安晨夕。
华老对安晨夕进行了一番疏导,最后便将决定权交给了安晨夕。
当然,那一番疏导无非是怕廖淑芬找来不为好事,毕竟廖淑芬作为一个母亲,这十几年来都没怎么用心,甚至在女儿消失了这么几个月后,才突然找上来,可见其背后必然有什么目的。
且不说这目的是为了什么,华老对这样不尽责的母亲是心存芥蒂和怀疑的,怕安晨夕受伤害,华老给安晨夕提个醒,同时也强调,虽然廖淑芬是她的母亲,但她是一个独立的个体,有自主权利,做任何事任何决定,只求无悔无愧,就如她自己所说,廖淑芬只是她的母亲,除此外,也不必顾虑太多。
另外,丹宗也是她的家,丹宗的人也是她的家人,若是遇上了什么难解的问题,一定要跟他这个当师父的商量云云。
安晨夕听了华老那一番言论,哪里不知道自己师父这是在鼓励她,并言里言外都透露着他和丹宗都是她的后盾,就怕她受委屈。
心中感动,对比这具身体的亲生母亲,华老这么全心全意的关心和照顾,压垮了安晨夕心里最后那一点点防备,安晨夕决定一定要对师父对丹宗更好,另外也在心里做了最后的决定,她想找一个合适的时机,跟华老坦白时运和仙气的事。
拿定了这个主意后,安晨夕思量起廖淑芬找自己的目的,思前想后,安晨夕决定还是去见见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