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的水晶灯光刺眼,季笙歌看眼身边男人微醺的脸色,心里更加着急。她不能再输了,怎么也要赢一把出口气!
连续胡了几把小牌,大家都暗自较量起来。季笙歌伸手摸了摸手里的牌,忽然瞪大眼睛看向身后的男人,“我是不是胡了?”
顾唯深揉了揉太阳穴,听到她的话后随意扫了眼,却在看清她的牌面后,瞬间弯起唇,“嗯,胡了。”
“胡的什么?”
燕南淳蹭的把季笙歌面前的牌面推倒,站起身一看,顿时抽了抽嘴角,“靠!你竟然能胡出十三幺!”
“噗……”
袁谈嘴里含着的那口茶也喷出去,“什么?她胡了十三幺?!”
“对啊,你们看!”
季笙歌坐在椅子里,兴奋的一把握住顾唯深的手,“十三幺是不是很厉害?”
她以前经常听人家说十三幺很难胡。
季笙歌精致的五官泛着光,她柔软的五指攥住顾唯深的掌心,一下下轻晃他的胳膊,“哈哈哈,顾唯深,我们赢了。”
她无意识中念了他的名字,没有三少,没有那份小心翼翼与拘谨。
她此刻眼底的那抹笑容,简简单单,却又那么令他移不开目光。
“来吧,轮到你们喝酒。”
季笙歌压抑一整晚的闷气,终于找到一个出口。她拿起酒杯,看看对面的几人,朝顾唯深眨眨眼,“既然十三幺很难胡,他们是不是应该每人喝三杯?”
椅子里的男人一笑,道:“应该。”
“三哥,这不合规矩。”燕南淳最先反抗。
顾唯深耸耸肩,“规矩是我定的。”
“……”
几个男人面面相觑,季笙歌已然纷纷人拿来酒杯,给他们每人都倒好酒。
愿赌服输,男人们只能将酒都干了。
见他们都喝了酒,顾唯深拉开椅子,牵过季笙歌的手,道:“走吧。”
“这就走了?”季笙歌蹙起眉,她刚刚赢了一把,这会儿兴致正高涨,“再玩一会儿吧。”
顾唯深扯过外套搭在她肩上,直接拉着她走出包厢。她一下子回过神,朝着身后大叫:“等等,嘿哈,嘿哈还在里面。”
顾唯深看眼身后的顾锐,顾锐立刻识相的走上前,将桌下的暖箱拎起来。
暖箱中的狗狗压根没有睁开眼睛的迹象,呼哧呼哧睡得香甜。
男人将她拉出包厢,季笙歌被他搂在怀里,紧贴着他紧绷的肌肉线条,渐渐意识到什么。
“三少。”
季笙歌脚步一顿,拽住身边男人的手,“我们真的不玩了吗?现在时间还早。”
顾唯深偏过头,微醺的眸子里闪着令人着迷的光,“还没玩够?”
他挑了挑眉,薄唇压在她的耳边,“好啊,回家我陪你慢慢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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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姨妈全身无力还头疼,今天少更点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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