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景欢继续加深脸上的笑意,“欸,赤焰,你别紧张呀。”
这哪能不紧张。
可是眼下赤焰只得应着头皮重重地点了头。
容景欢这才不紧不慢道,
“一、单是看你今天的行动,我很好奇你的智商是如何在愚爷的手下活下来的;二、我们似乎已经签订了协议,你今天的行动算不算是擅自离守?”
赤焰的身子抖地越发厉害了。
那位三爷都不曾如此可怕……
他可不可以跑去和阎三爷商量一下,他赤焰把蓟市所有的窗帘全部扯下穿在自己的身上。
接着三爷就可不可以来帮帮他脱离现在如此尴尬的境地。
但这好像并不现实。
于是只能被迫无奈开口道,“景先生,我本来也不是什么聪明人,那个您不是也和愚爷定过协议,不也到了现在的地步了……”
容景欢就快要被赤焰简单的脑回路惊愕到无法发声,
“协议?你见过我和愚爷具体协议的内容吗?”
她可以保证赤焰是绝对没有见过。
无外乎其他,就凭着愚爷的德行又怎么可能让其他人可以窥见自己的机密呢?
容景欢想到协议的内容,噗嗤一笑,看着赤焰茫然不知的样子缓缓开口,
“那协议上不过就是关于和煜的一场交易。”
是了,容景欢继续道,“其他的我可是和愚爷桥归桥路归路。”
赤焰万万没有料到会是这样的结局。
只是他很好奇既然如此,景先生又为何会出现在先前的医院。
这难道不是自相矛盾的事情吗。
于是赤焰开口把自己心中的疑惑说了出来。
容景欢想着赤焰还并不是真的蠢笨,但又思及自己的目的,便板起脸表现出一副极其严肃的模样。
“原因就是你已经参与的事情。”
参与?
赤焰心中一证,他目前为止参与到景先生这里的的事情,似乎是只有那一件十年之约?
就在他独自揣测的时候,容景欢用很肯定的语气肯定了他心中所想。
然后容景欢接着开口,“所以你认为你这一次的行动我该不该有所表示呢?”
赤焰只觉得惊恐,如果他这一次猜测地没错的话……
景先生的意思应该就是他已经是景行的一份子了,那么他的这一次行动很有可能就踢到了景先生的钢板。
而赤焰是越想越觉得正确,完了。
以往在大愚的时候下属独自行动的惩罚那就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赤焰诚惶诚恐地开口,“景先生,赤焰甘愿受罚。”
容景欢,“哦,那你说说你愿意怎么受罚呢?”
赤焰想到在大愚的时候受到过的责罚,“景先生,鞭笞倒打睡钉床这一类的刑罚赤焰都不会有任何怨言。”
嗯,根据容景欢从杜皓成那里掌握的情报,这些都是愚爷绝妙的手笔,但是真的当她也是这样的人?
容景欢,“我还没有这个兴致拿别人的垃圾来惩罚人。”
接着看着赤焰明显一松的身子,“但是这个惩罚是避免不了的。”
赤焰全身上下精神紧绷,“景先生请讲。”
容景欢,“嗯,这一身景先生也不是白叫的。
既然选择了景行,那么在行动的时候就要遵守景行的规矩。
不为一己私欲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