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目光转向了张氏,继续说道:“你的主子倒是出手大方,赏你一匹云锦,让你替她办事。只可惜,她却用了你这么个蠢人,傻到去用这么好的料子做那巫偶,反倒是把马脚给暴露了。”
银笙说到这里,意有所指的朝柳如月望了过去。
柳如月见银笙看向自己,有些心虚了:“大小姐,你看着我做什么?难不成你是怀疑这一切都是我做的不成?大小姐,说话做事要有凭证,如果你能拿出是我指使张婆子做的这一切的证据,我立马认罪。”
柳如月认定了银笙根本拿不出确凿的证据,证明这一切与自己有关,这才把话往满了说。
“这有何难?姨娘倒是仔细瞧瞧,这云锦真的是云锦吗?”银笙听到了这里,终于是忍不住拿嘲笑的表情看着柳如月。
柳如月被银笙这么一问,心里咯噔一下,赶忙跑上前去查看起这布料。
“这,这……”
“不错,这根本不是什么云锦,而是云纹暗花的浮光锦!”银笙到了此刻,仿佛像看着一个注定失败的人一般看着柳如月。
噗通一声,柳如月身形不稳,一下跌坐在了地上。
这还得多亏了国公府!这匹云纹暗花的浮光锦正是尉迟老太太派人送来给银笙的。当时,国公府统共送来了六匹上好的料子,其中两匹蜀锦,银笙拿去送给了荣老太太,两匹浮光锦则是送给了柳如月母女,最后剩下两匹吴绫,银笙则是留下来给了自己。
而这两匹浮光锦中,其中一匹正是云纹暗花!
这些皆是难得的布料,寻常人根本难得一见,所以也难怪绿染和其他人都将这云纹暗花的浮光锦认成了普通的云锦。只怕是柳如月在让丫头找料子的时候,那个丫头也将这浮光锦和云锦弄混了。
事到如今,柳如月所做的事算是板上钉钉,想赖也赖不掉了。
“姨娘你当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先是收买我院中的婆子做假证物,然后故意说府里有贼闹起来,再贼喊捉贼将我的丫头绑了来,又喊来那张婆子的女儿故意跑来给我送信。做了这么多,无非是想将我连夜叫出国公府。这样你才好用上一早雇好的杀手,埋伏在我的必经之路上,妄图将我一举杀之。”
银笙越说越恨,前世今生,自己到底做了什么,居然惹得柳如月母女三番四次的想要将她除之而后快!
“姨娘,我真的不明白,我究竟做了什么,惹得你非要置我于死地!”
银笙步步逼近,柳如月坐在地上,竟不知该怎么解释。
“哎呀。”柳如月干脆翻了个白眼,身子一软,直直地倒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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