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抓住月的手道:“她说她能够治好脏病!若是她死了,我病还未好,我终究还是逃不过一死。”
“雪!”
“啊!”苏小惊叫一声,刚刚人群忽然有人推搡了一下,原本放在一边的火盆被打翻,火盆里的火苗就蹭蹭蹭的窜上火刑架子,不过眨眼之间周围的柴火已经燃起了滔天之火。
月、和雪都是一惊。
“二姐!”“苏姐姐!”
赵清此刻再也顾不上许多,一把推开钳制着她的两个女巫,冲向火刑架子。
“啊!”火势忽然就凶猛起来,火焰强势将奔上前的赵清逼退。
苏小被死死绑在架子上,被烟雾呛得生不如死:“雪巫女,要是我死了,你的病就再也治不好了,只有我能治。”
雪女巫心中十分纠结,月说她是被邪祟入体才得了脏病。她是地位崇高的女巫,她怎能像常人一样得脏病呢?
不救她,正好可以圆了邪祟入体才得了脏病的谎言。但不救,她身上的脏病也许就真的不能好了。
“咳咳,放开我,快…”
苏小被呛得眼睛直流眼泪,那些烟好似都长了神经似得一股一股的往她的喉咙里钻,她起先还能大喊救命,现在就只剩下无助的咳嗽了。
岷县长街,因逢着雨神节,这次的集会格外的盛大。
南来北往的商人络绎不绝的穿梭在长街,甚至能够看到不少身穿别国服饰的行人在这里行走穿梭。
君隐站在二层高的小楼里,俯瞰着地下的芸芸众生道:“岷县越来越繁华了。”
飞廉姿态闲散的坐在草席上,一脚屈回随意搁置一脚踏在塌上,拿着一壶酒往自己嘴中灌:“岷县离大朝都近,我看也就是沾了沾帝王之气罢了。”
君隐离开窗户边走到草席边正襟危坐,这时有人递上一些竹片,君隐拿了一个竹片刚看了一眼神情就忽然夺多了一分凌然和犀利!
浑厚声音凌厉般响起:“这鬼方真是越来越不听话了!”
飞廉那双凤眼迅速扫了一眼君隐手中竹片上的军情,道:“莫不是又技痒了?只不过这鬼方实在是太小,我怕您玩不了几天他们就得玩玩!”
君隐淡淡勾起嘴角,语气沉稳:“一个鬼方我自然不放在眼里。不过,根据天眼的情报来看,最近这岐周跟鬼方有些来往啊!”
飞廉闻言立即收起闲散的姿态正襟危坐:“臣只是想等消息确凿了再禀报!”
“飞廉,你的心思我又怎么会不知道。不过,飞廉,对于岐周的事情目前一定要严格保密。岐周那个老狐狸,到底打的是什么算盘,我们还需要静静观望。”
“是!”飞廉又道,“那师父那边用不用?”
“岐周那个老家伙是个老狐狸,我们的师父却是一只猎鹰。我想这件事即便你我不告诉师父,他也已经知晓了。”
“那倒也是,只会偷奸耍滑的狐狸哪里比得上天空的猎手!”飞廉说着眼中闪着一种发自内心的自豪。
腾腾腾…
急促的脚步声从楼梯传来,飞廉和君隐同时看向楼梯的拐角,却见是飞了最得力的手下。
飞廉的手下向来功夫了得,即使遇上再急的事情也绝不会发出这般急切的声响,两人隐隐察觉不妙。
“飞廉将军,苏姑娘她被绑上火刑台了!就在城西巷口!”
碰!窗户猛烈的震动了一下,飞廉转身原本站在自己身边的白衣男子早已没了身影,看到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