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谈何容易,婚姻乃媒妁之言,父母之命,更何况公主婚姻多由天子指定,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去休天子的女儿?”
大嫂顾丽琴发表自己的意见,孟以西摇头:
“……那与皇家结为亲戚,还真不见得是好事。对了,华国最受帝后宠爱的,好像是太子吧?如果公主是如此蛮横作风,那看样子嫁给太子就更惨了。”
程素用指尖点了一下孟以西的额头:
“那是你的想法,这天下间想嫁给我们华国太子的姑娘,不知道有多少。”
孟以西表达出不屑:
“反正不是我。”
就在这时,厅外有脚步声传来,是孟志北与孟薇南回来了,两人一前一后皆是脸带忿然,孟薇南一见程素,急忙走来摇着她的胳膊道:
“娘,你快说说四弟,他欺负我!”
说着说着,泪花已如断线珠子般滚了下来,程素见她模样如此委屈,心头不禁一痛:
“志北,你可有欺负姐姐?”
“我……”
孟志北支支吾吾地说了半天,脸膛涨得通红,最后竟低下头盯着自己脚尖不说话了。
孟向东急道:
“姨娘问你话啊,别半天说不出一个字来,真是书呆子!”
孟以西见三妹一副窘色,笑着摇手:
“大哥你先别催,让志北慢慢说。”
孟志北感激地看了二姐一眼,沉默半天终于开口:
“是这样的,明天我原本答应三姐,陪她去参加赛诗大会,谁知今天下午夫子临时安排了功课,要带我们去弘文馆观摩学习,便去不成了。”
孟薇南更委屈了:
“孟志北,你知不知道人无信不立,你如此不讲信用,我恨死你了!”
孟志北明知自己理亏,只得闷不出声,程素公平道:
“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呢,薇南,你这个做姐姐的,怎么一点姐姐的样子都没有,随便就哭了?志北,你也是,知道你三姐很喜欢诗词,既然事先答应了,再反悔好吗?都好好想想吧,也没必要如此小题大作地争吵不休。”
孟薇南显得很急:
“不行,我已答应了诗友要找一个人,否则凑不够五人之数便没有参赛的资格,四弟不去,要我如何向他们交差?”
程素听得一个头两个大,正烦恼,心中却又突然一亮:
“我看不如这样,志北既然去不了,就让以西陪你去,反正也只是凑个人数。”
“不行!”
还未等孟以西表态,孟薇南已是坚决反对:
“二姐那么笨,怎会吟诗作赋?去了不是让我丢脸吗?”
孟以西张了张口,有些哭笑不得。
看来她给妹妹的印象实在太差,考也不考虑便被否决了,程素想想也是,正要另谋他法,谁料在一旁站立伺候的青儿突然插嘴道:
“二夫人,三小姐,其实二小姐作诗很厉害的,今天下午才作了一首,可好听了。”
“以西也会作诗?”
程素狐疑地看了孟以西一眼,问道:
“诗句是什么,念来听听。”
青儿脆脆地应答了一声,柔声吟咏:
“偷得浮生半日闲,逍遥自在乐人间,醉卧花丛听风雨,日升月落又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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