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年,虽取得的名次不佳,然而龙潜于渊终必腾之,今年便是我们战胜其他九道的大好时机。下面,我将比赛的规则为大家说明一下。”
接着,那女子又开始讲述赛诗比赛的诸多规则。
如不能抄袭、夹带、喧闹等等,最后又将参赛的四十二个诗社分为了七个小组进行初赛,初赛实行淘汰制,在高台两旁的茅屋内举行,一组一间,每小组只有第一名能进入接下来的比赛,可谓竞争激烈。
听完规则,孟薇南长吁了一口气:
“如果是每小组只取一名,我们输了也不算丢脸。”
香儿闻言点头,望向那胖子庞员道:
“论文才你可是我们诗社的头一名,待会一定要作出一首像样的诗来。”
庞员肥大的手掌将胸脯拍得啪啪作响:
“放心,别的不敢说,吟诗作词尽管交给我。”
孟以西见他自信满满的样子,一时间也不清楚他的底细,便道:
“好,我们就看庞兄的表演了。”
言罢,几人正要进入茅屋,突然听见身后传来一声清亮的骏马嘶鸣,转头一看,便见一队整肃威武的玄甲铁骑簇拥着一个白马骑士缓缓行来。
那骑士大约二十出头,头戴一顶精美的白玉高冠,身着金边白锦袍,一领白色披风在身后迎风招展,宽阔的国字脸上颧骨高耸,浓黑的剑眉下一双虎目炯炯有神,模样颇为英俊。
“燕王,是燕王!”
整个人群如沸腾的开水一般喧哗了起来,人人面带崇敬地看着行来之骑,参差不齐地跪倒叩拜:
“参见燕王殿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白马骑士悠然自得地马行上前,频频招手微笑示意,然而当看到跪地人群中有一人却如鹤立鸡群般站立着时,不由微微一愣,还未等他发话,身后一个将官模样的骑兵走马上前,用手中马鞭遥指那站立之人,怒斥道:
“大胆,燕王銮驾至此,竟不行叩拜之礼,该当何罪?”
那人不慌不忙地微笑拱手:
“这位将军,在下乃是为参加赛诗会而来,并非专程觐见燕王,你就当我没看见你们。”
跪在地上的孟薇南只觉这声音很熟悉,还未等她抬头看清那人长相,便听出了那是二姐孟以西的嗓音,心头不禁一凉,人也吓得呆住了。
将官闻言大怒,挥手下令身后骑兵前去拿下孟以西,不料那白马骑士却右手一抬制止了他们的举动,抱拳一周谦和笑道:
“本王至此是为参加赛诗会,诸位诗友不必多礼,起身便是。”
众人谢恩起身,孟薇南拉住孟以西的衣袖惊怒道:
“二姐,燕王驾前你怎能如此冒失?”
孟以西显得一点也无所谓:
“我们岂能摧眉折腰事权贵?管他什么燕王不燕王的,我肯定是不会朝他下跪的。”
韩成毅闻言一怔,拍手赞叹道:
“好一句‘岂能摧眉折腰事权贵’,想不到你这人竟有如此风骨,着实让人意外。”
孟以西一被夸就得意忘形了:
“唉,其时我的优点还很多,只是韩公子认识不够,还不了解罢了,要不改天我们找个时间喝喝酒,谈谈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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