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荡。凤栖就像那凤衣上落败的牡丹花，苍白脸色，淡青嘴唇，双眼紧闭，被血色围拢。

    一头长长的乌黑发丝与碧水下潋滟蜿蜒的银丝水草纠缠在一起，越发显得小脸苍白，让人看了生出怜惜之情，仿佛一眨眼就会随水流而去，再也找不见了。他拧眉看着，莫名的寒凉蓦地窜上来，他小心翼翼地伸出手轻描她的轮廓，心尖忽而一疼，将她紧紧护在怀中，抱到了滋养身体的文贝中。

    凤栖虽有九千岁，却还未成年，因为神力不足，不过是撑了一会儿，就化为了原形，变成了一只毛茸茸的红色小凤凰。那小凤凰躺在碧绿的水草上，双眼紧闭，看着甚是可怜，让人揪心。他神情专注地看着她，好似有那么一瞬间她睁开了眼睛，恍恍惚惚，似醒非醒。他趴在她耳边，轻声说了一句，就将自己万年修炼的内丹吐给了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