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又拿起几本春宫图,不看犹可,一看不禁血脉贲张,冲动几起!大哥慌忙将书册合上,心有余悸地喃喃自语道:“太厉害了!画得真他娘地像!皇帝老儿想必时时拿这些玩意儿来増兴提神,真他娘的是个好色的昏君!”
他骂了几句,转了一圈,丢下几件包袱里的兵刃,又去书架上,挑了几本兵书战策,以及数十张羊皮地图,贴身藏好,刚要离去,忽地想到一事,再瞥了一眼那上千册的春宫图书,顿时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他决定要做一件震惊禁宫的荒唐事!
大哥见旁边一张小几上笔墨纸砚齐全,墨汁还是很湿润,散发出一阵淡淡的香气,便知此墨价值不菲,心下大喜,选了一支雪狼毫笔,饱蘸墨汁,在那些屏风上笔走龙蛇,题起诗来!
他写的什么?自然不是什么好东西!
确切来说,简直是胆大妄为,若是被抓住,凌迟处死都有可能!
他写了一首歪诗!
谁不知:
君王最好色,天子胆包天。
深锁三千黛,煎熬六万家。
纵性独淫乐,哪管他人议。
区区犹太少,怨女多如云。
香粉夜更残,十年老如霜。
三年换新娇,四时驱旧欢。
从来进君家,几时闻放出。
造罪此最大,皇帝真该死!
若趁愿:
抓住狗皇帝,毒刑相煎熬。
痛殴并毒打,污言加秽语。
酷刑三万种,原为帝王制。
昏君有今日,百果皆自尝。
千般还天债,万样泄民愤。
拷打不休止,死去复活来。
尝遍人间刑,受尽地府狱。
尸烂腐虫出,魂散恶鬼磨。
打死有天理,杀狗不偿命。
直将那:
淫尸鞭三百,不消半分罪。
剥皮碎剁肉,抽筋硬拆骨。
拉肠扯肝脾,掏心挖肺胃。
贱体为登阶,贼作杵。
最恨脑颅坏,髓津抛粪窖。
头作蹴鞠耍,万民踢来颠。
浊眼摔脏地,烂口吃利刃。
耳作下酒菜,舌为待客食。
鼻割喂野狗,牙敲碾成泥。
罪首一淫根,败丧万女节。
重拳泵龟蛋,快刀切根齐。
悬城烈日曝,天理始伸张。
若复有暴君,此物为例示。
署名为:八大天王要你命!
大哥写完,目光森冷,把笔一甩,舔了舔嘴唇,自言自语道:“好像还差点什么,也罢,就无耻一回吧!”
他去书架取过几本春宫图书,跳到案几上,脱开裤子,竟然在上面出起恭来!须臾解手完毕,大哥瞟了一眼那盘成一坨的污秽之物,扯下几张春宫揩拭干净,心满意足地点点头,暗笑道:这样,方趁我心!看你明日不暴跳如雷才怪!
大哥来到窗边,侧耳细听了一会,施展鬼影神功,一个呼吸之间,人已在另一间宫殿的屋顶之上,守卫御书房的侍卫,根本没有发现,靠东的一扇窗户,在微微嗡动……
大哥出了御书房,辨了辨方向,身形展开,径奔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