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之间,群情汹涌,好不热闹。
也有几个大臣脸色变得极其难看,未曾参与这场群骂之中。
皇帝虎目扫过群臣,每一个人的表现他都看得一清二楚,尤其是那些未曾参与攻击二王的。
他心里颇为满意,对于昨晚那个神秘人,反而少了几分怒意。
早朝散了之后,所有人的心中俱是激起惊涛骇浪。
丞相褚绥风用蚊蚋般的声音喃喃自语道:“天色不好,要变天了……”
大哥贼头贼脑地从外面进来,见孙长胜正闭着双目,轻轻揉捏自己的太阳穴,不禁心下发笑,玩心大起,顺手在自己颈脖后抹了一把,捏了一个小泥丸,手指一弹,那绿豆般大小的泥丸发出尖锐的破空之声,激射向孙长胜的面门!
孙长胜喝一声:“好胆!”本是坐着的身子,一晃已然闪到一丈开外,三点寒芒疾扑向大哥,双目怒睁,手上拎着一把已然出鞘、闪动着流水般青芒的宝剑,刷刷刷连出七剑,剑势奇峻,笼罩了一丈的空间,寒气惊人,令人相信,任何卷进他剑势之中的物品,必将被绞得粉碎!
“嘭!”一声巨响,孙长胜原先坐的那张椅子四分五裂,听得大哥高声笑道:“好!”三点寒芒在空中一闪,光芒收敛,消失无踪。
孙长胜愕然道:“大哥,怎么是你?”收起宝剑,大摇其头。
大哥手一摊,露出三片钨钢打制的多棱暗器,正是孙长胜成名暗器——“葫芦叶”!
大哥笑嘻嘻道:“小孙,你武功练得不错啊!我还以为你只顾在女人身上下功夫呢。”
孙长胜知道他揶揄自己昨夜与公孙莲之事,暗道自己与夫人欢好竟然被这个大混蛋听了去,不禁有些怪异的感觉,讪讪笑道:“那也不用偷袭小弟呵,小弟这……正累着呢。”
大哥笑嘻嘻地,神情颇为无赖。
孙长胜笑道:“大哥,听闻你昨晚大闹jingong,还干了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小弟佩服得紧!”
大哥喉头发苦,暗自后悔,他从皇宫出来,便觉得在案几上撇条一事,实在太下作了,说出去也没什么光彩,于是暗暗打定主意,说什么也不能承认。
大哥笑道:“夜闯jingong,留字插刀这种小事何足挂齿?”
孙长胜笑吟吟的看着他,悠悠道:“就这些么?还有别的吗?”
大哥一脸愕然之色,道:“没了啊!还有什么?”
孙长胜看了他一眼,笑道:“听说有个无耻之徒,居然在御书房的案几上,拿了春宫图,打手铳,撇大条,大哥你说这人恶不恶心?变不变态?”
他说得半真半假,就想逼大哥就范。
岂料大哥脸皮也是厚得厉害,他闻言立刻脸显鄙夷之色,骂道:“究竟是何人,跟在老子后面,老子离开御书房还没这些,是谁后来溜进去,做了这些没有下限的事?真是狗一般的行为。”他话说得恶毒,同时撇的一干二净。
孙长胜无奈地摇了摇头,无法从大哥这个厚脸皮的家伙口中撬出话来,他也不好再说什么。
两人心照不宣地哈哈对笑。
正说笑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