缩颈彬怒喝道:“臭小子,找死!”挺起手中的匕首,就朝小马胸口刺去。
小马伸手一把抓住缩颈彬的手腕,顺势一旋一拧,但听得“喀嚓”一声闷响,缩颈彬惨号起来,匕首落地,左手捧着右手手腕,豆大的汗珠唰唰从脸上冒出来,一张脸霎时没了血色。
那群醉汉“蹭”地都站了起来,嗷嗷喝道:“臭小子,敢伤我兄弟?不要命了!弟兄们,废了他!”
十余个汉子抄起身边的家伙,一起围了上来,个个凶神恶煞,那摊主吓得身子发抖,颤声道:“莫要动手,莫要动手……”
刁来月笑道:“老丈,你放心,损失多少,这位马大哥,十倍赔给你。”
小马笑道:“好小子!”他口中说着话,手中抄起桌上的一只大碗,“哐当”一声砸在来得最近的一个大汉头上,登时将那大汉砸的头爆血流,倒地惨呼。
其余大汉登时勃然大怒,吆喝着一拥而上,恨不得撕碎了小马。
小马哈哈大笑,左右手各抓起一个酒坛子,照着那些大汉头上就砸,只听得“呯呯砰砰”之声不绝,夹杂那些大汉惨号之声,仅仅几个呼吸之间,那群大汉个个头爆血流,昏死过去!
那摊主父女见满地伤员,生死未知,又见自己的摊子被砸的稀烂,真是欲哭无泪,脸色惨白!
小马叹了口气,取出两张银票,道:“你们也别在这做生意了,拿着这二百两银子,回家乡做点别的营生吧!记着,明日一早,就要出城,莫要回头,免得给这些混混纠缠。”
摊主涕泪泗流,谢道:“恩公大德,铭记在心。敢问恩公高姓大名?”
小马笑道:“我叫马来月。”
刁来月呆了呆,苦笑着摇了摇头。
摊主父女离开之后,刁来月笑道:“老哥,马来月是怎么回事?”
小马白了他一眼,淡淡道:“和马公子同样的性质。”
刁来月一窒。
小马与刁来月离开后,那摊主父女不知从何出现身出来,那摊主此刻腰板挺直,眼中精光闪动,哪有一丝一毫的羸弱之感,分明就是一个武林高手!那少女洗去了脸上的油污,姣好的面容如同明月一般。
那少女甜甜笑道:“爹,你怎么不杀了他?心软了?”
那汉子叹道:“莲儿,此人不坏,我们又怎能枉杀无辜?”
那少女道:“那怎么办?我们可是收了中园的钱了,杀不了这马尚烽,我们的招牌岂不是砸了?”
那汉子默然不语。
那少女又笑道:“不过,爹你是越老心越软了,二百两银子就把你打发了,哎,都不知道你当年是怎么混的?”
那汉子张口道:“想当年,我……”
那少女不耐烦地截口道:“行了,行了,都听八百遍了,少说你当年的陈芝麻破事,都无从考证的东西,少吹牛了,想想怎么向雇主交待才是正经!”
那汉子为之气结。
那少女眼珠一转,笑道:“爹爹有主意了吗?”
那汉子叹道:“把定金退回给那张润中罢。”
那少女收敛笑容,正色道:“我看没有这么简单顺利,只怕他们不肯就此罢手。”
那汉子道:“我总不能坏了这行的规矩,莲儿,你莫要随我一起去,为父去见张润中,若是两个时辰没有回来,你就逃出京城,寻找机会为为父报仇。”
那少女黯然道:“爹爹难道不能不去吗?”
那汉子断然道:“不能!”
小马与刁来月浑